“张兄,你放心。”苟晞看着张纂道:“只要凉州拿下了,凉州全体军官和官吏都会到长安去学习的,只有通过了长安的考核,才能再次任命出来领军或者为官,用我们齐校长的话来说就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领军和当官的。”
“我也能去上学?”张纂激动道:“学的东西是跟您几位一样的吗?”
“那就看你自己努不努力了,我们齐校长五天学会写字,自编了《易筋经》、《独孤九剑》和《九阴真经》,这三本书已经是雍州九成的人都会的知识了。”苟晞笑道:“更高深的就要等你通过一次次的考核再学了,考到最高等级,可以直接与我们齐校长促膝论道,不过目前没人能够达到那一境界,那一级别的试题都没人能解锁。”
“那是什么意思?”张纂问道:“试题被锁着?”
“哎呀。”杨难敌叫道:“就是说还没人能够答对低一级别的试题,所以更高一级的试题就不会有人知道的意思。目前我们苟晞将军是解题级别最高的,他目前要写一篇叫做《假如你是项羽,你没有在乌江自刎,你怎么跟刘邦争天下》的论文,论文你知道吗?你不知道,那看题目你就知道这不简单吧,那就对了,你还是安心学你的基本知识吧,别好高骛远啊。”
“变态!”张纂说道:“这题真是太难了吧。”
“是啊,不然怎么叫高级考核?”杨难敌说道:“要是随随便便就通过了,人才怎么能凸显出来呢?”
“老哥,苟晞将军的试题是那个。”张纂笑问杨难敌道:“您的试题是什么呢?”
“哎。”杨难敌叹息道:“我是十以内的加减乘除混合运算,那个三五太难了,太难了!”
苟晞和司马王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张纂则一脸懵,只好干干的陪笑了两声。
那边厢,汲桑已经是率领自己的骑兵,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冲进了吐谷浑的军中。
吐谷浑的士兵已经完成了咒语的吟唱,仿佛真的是神佛降临一般,红着眼,怒吼着冲向汲桑的军队。
汲桑轻声嗤笑,手中铜棍宛如死神的镰刀,肆意收割着生命,汲桑对于这些叫嚷嘈杂的人们并无半点好感,所以就没有什么降者不杀的原则,杀透了前阵之后,汲桑抬头一看,后阵的吐谷浑部留下滚滚的黄烟,跑的只剩米粒大的背影了。
汲桑本想继续追击的,但是苟晞叫人鸣了金。
收兵之后,苟晞对汲桑说道:“穷寇莫追,我们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凡事要稳妥为主,不需要节外生枝,增加战损。”
“末将受教了。”汲桑拱手答道:“只是这异族人亡我之心不死,不趁机多杀他几个,将来还是会成了气候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苟晞说道:“我们齐校长说得好,如果我们一直把他们当做异族,提防排挤,那么我们就永远无法团结他们,我们每年在他们身上浪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哪里还有空去别的地方发展?”
“国家大事我不懂。”汲桑瓮声道:“将军和校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你们说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