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虽是爵位,手中并无实职。
不过他在潮红积累的人脉不少,这一倒台,自然有不少人跟着倒霉。
首当其冲就是他小舅子刑部尚书,也跟着下了狱。
刑部尚书的位子空了出来,据说沈墨因此很是头疼,纠结在三,最后还是让江澈顶上了,说的是暂时代理,但也不知道这暂时能到什么时候。起码目前为止,并没有见咱们那位陛下有重新选人的意思。
江澈这每日忙的日出晚归,恨不得住在宫中。
白锦倒是活的消遣,躺在床上吃吃喝喝,伤好个大半,脸也日渐圆润。
也是,每日除了吃饭睡觉无外事烦忧,不长胖等什么呢。
可惜白锦的消停日子没过多久,沈瑶那个小冤家就哭着找上门来了。
准确来说她并不是来找白锦的,而是跟着下了朝的江澈一起回来的。
只是江澈似乎没心情搭理她,进了白锦的院子将她丢给了白锦。
白锦见状也疑惑:“这又是怎么了,莫非侯爷欺负你了,都哭成这样子?”
沈瑶抽抽噎噎,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什么,白锦还没有听清楚,她就扑到了白锦的怀里哭的死去活来。
白锦无奈,只能看向江澈。
可江澈貌似也烦的很,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不耐烦地说:“你哄哄她,等会我派人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
这句倒是听清楚了,只是江澈听闻面色更不好看,直接摆袖撂下一句:“由不得你。”就转身离开。
可怜白锦,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拍着沈瑶的背毫无章法地哄她,差使绿绮去取一些点心过来。
看着沈瑶哭的不那么厉害了才敢问道:“你哭倒是和我说说因为什么呀,这没头没脑地,我就是想给你报仇都无处伸冤不是?”
沈瑶抹干净眼角的泪,梗着脖子说:“还不是因为哥哥和义兄,一个两个都没良心,尤其是哥哥,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连自己妹妹都要卖了。”
原来还是因为和亲一事。
秋猎之时不过是让沈瑶和他们见上一面,看看合不合心意。可沈瑶心中既然有人,怎么会合心意。
回来之后也有半个月了,两国使臣可等不及,想来是让沈墨尽快拿主意了。
白锦不知沈墨心属何处,但是知道白婉肯定是帮北齐说话。于是问沈瑶:“皇后不过是后宫女眷,如何能管朝堂内政,此事公主和陛下好好商量商量就是了,何必闹成这样。”
“那里是我想闹得,你是不知昨夜里哥哥要我去长乐宫用膳,本来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忍了那个女人,谁知道席间她喋喋不休一直说着那北齐王子千般万般好,最可恨的就是哥哥,不拦着点就是了还点头迎合。那人要真那么好,她嫁过去不就得了,何苦折腾我。”
白锦哑言,心想白婉可看不上北齐王子,不然怎么还能轮到你哥哥。
“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让你用聘礼设难题让他们知难而退,怎么不好用,还是他们找到聘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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