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将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砸了个干净,绿绮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可恨那江澈,算计她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敢关起她来了。
白锦一出门就被朔月流风挡了回来,这两个榆木疙瘩反反复复就是一句:“侯爷也是为了夫人好,夫人还是安心待在府中。”
气的白锦当时就想扇他们一巴掌,不过还是没动手,毕竟没这打人的习惯。
见白锦气冲冲地出去又回来,绿绮上前劝和道:“主子,或许平阳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呢,你也没必要这么和他僵持下去了。”
“我不要他为我好。”
多少年了,白锦没说出过这般任性的话,此时也当真是快要被江澈给逼疯了。
绿绮看自家主子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也很是无奈,只能说:“那主子如果真想出去,不如就去求求平阳侯,毕竟你们是夫妻,没什么解不开的结,说两句好话……”
“我才不呢。”白锦扁扁嘴:“凭什么我说好话哄他,是他对不起我的,不给我道歉就算了,还派人把门守起来了,这事没完。”
话虽然说出去了,但是白锦到底也没有想出怎么个没完的办法。
只是日日困在自己院子里,如同困兽一般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恨不得变成老鼠打个洞钻走。
这一日两日还好,长久下来,最先撑不住的就是白锦的身子。
她原先就是个娇贵的,今世这身子骨也不强健,心病郁结,吹了一夜风后她就发烧病倒了。
生病了也不得消停,日日夜夜看着守在门口寸步不离的朔月流风,白锦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于是病的更重了。
绿绮自然不愿意看着自家主子受苦,于是便想了个办法,将自家主子的病情添油加醋随后貌似无意识的透露给朔月流风。
大概意思就是因为你家侯爷气的我家主子缠绵病榻,如果不答应就有可能药水不进重病缠身最后撒手人寰也说不定。
因此当白锦那日趴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绿绮给她煲的鸡汤的时候,江澈就一脚踢开门闯了进来。
这一下把白锦吓得半死,一口鸡汤直接吐了出来,正好和绿绮扯得谎阴差阳错撞上了。
江澈原本还有点怀疑,这下倒是相信了。
最后还是他妥协,走过去问白锦:“你想去哪?”
“啊?”没来由地这么一句,自然让白锦捉摸不清。
江澈于是又问了一遍:“我说,你不是之前说想离开京城出去玩,想去哪里?”
“苏州。”
顾恒就在苏州,白锦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他,顺便拿回密宫钥匙。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白锦看江澈双手握拳,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她其实想问问江澈是受什么刺激了。
却没想到江澈主动开口说:“好,我答应你,你好好养病,然后我让人送你去苏州,不过半个月后你必须回来。”
“我不要让你的人跟着。”
顾恒的住址是秘密,藏匿了这么久,若是因为白锦而暴露了,白锦就成千古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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