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要你失望了,朕活的挺好。”
白锦嗤笑:“这一口一个朕的叫的真是熟练,那就烦请这位陛下,能不能告知我一声你今日叫我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话也说破了,就不好拐弯抹角。
沈墨开门见山问道:“夜国的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白锦自然是不认的:“沈墨,虽说你现在是皇帝了,但是说话也是要证据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有能耐撼动夜国国君的意志,让他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非要走上造反这条路。”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朕在问你,你快说。”
白锦无奈:“如果你真的能拿出证据摆在我的面前,我二话不说磕头认错,可是你偏偏没有,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让人把我拖下去打上几十大板,说不定我挨不住就告诉你了。”
沈墨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指着白锦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兄长,你和他不是夫妻么,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你难道忍心看着他死?”
白锦收起玩味的笑容,目光坚毅看着沈墨:“错了沈墨,害死江澈的只会是你,永远不会是我。如果你当真对他有心,怎会放任卢哲那帮人诋毁他,如果你当真对他这般情深义重,又怎么会起了疑心在他身边安插暗桩,从而得知我就是还魂重生的事。”
如果沈墨还不知道,现在就不会让白锦在这里坐着和他谈了。
沈墨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不死干净,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白锦也站起来凑到沈墨面前,低声说:“因为我还没有看着你死,看着你国破家亡,经历我的痛苦。”
说完这句话她直起腰,又恢复漫不经心的模样说:“你也没有必要怀疑夜国叛乱是谁做幕后主使,毕竟有你这前车之鉴在先,底下人不服气也很是正常的,偏偏你还不是个有能耐的,年纪轻轻撑不起来这东陵,坐不稳这皇位,就不要怪别人包藏祸心伺机而动。沈墨,这是你应该的。”
“朕再如何,也比你们白家人强,亡国之君。”
白锦点头,倒也没有反对:“你说的是,我白家人是亡国之君,但是也没有一世而亡的,我现在总算是知道老天为什么要安排我回来了,就是看着你败落的,沈墨,夜国不过是些蝼蚁,如果这样就将你这棵大树撼动了,我看看九泉之下,你与我父皇到底谁过错大?”
沈墨扯过白锦的手腕:“白锦,你说这话的时候最好先掂量掂量,起码现在,朕要动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白锦抚上沈墨的脸,姿态亲昵:“生气了?还是这么容易发火,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虽不是天生皇命,但是也是贵族出身,却学的与白婉那样的小家子气一般,当真是天生一对的夫妻。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还想着拆散你们,罪过罪过。”
“你……”
“你们做什么?”
白锦听声音,暗叹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下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