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吓得往后一弹,姜妨没捞着应天掉在地上。他仰着头看姜妨,恍惚的摇着头:“妨儿,情缘线没了。”
“没事儿,没事儿,烧了就烧了。回去我们再让小灵绑。”姜妨赶紧下床,可应天就像疯了一样翅膀乱舞四处无头苍蝇一样的转,嘴里一直念叨着:“妨儿,情缘线没了。”
姜妨现在哭的心都没有了,她伸手拽着应天的脚腕,不让应天总撞到山壁。她几把才就将应天拽到和自己等高,整个人飞扑上去把应天压回石床上。
“阿天,你别发疯!”姜妨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她也很慌。应天还是探着头想动,嘴里还是念叨着找情缘线。
好在两人实力悬殊。姜妨骑在应天身上,双膝压住应天不断乱扇的翅膀:“我要,怎么办啊!!!阿天,你看看我,别找情缘线了!”
“阿天啊,都过去了,”姜妨低下头追着应天乱动的脑袋亲吻对方的唇,不断说着:“都过去了,阿天,我在这儿呢,在这儿!我是活的,你摸摸。”
姜妨拽着应天的手放入自己T恤里,把应天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上:“嗯?我是活的!热的,能动的,你感觉一下,我心脏在跳,好不好。”
应天双瞳失焦的厉害,但人总算安静下来。
姜妨趴在应天身上,在应天耳边说:“我听到你说的话了。你说现在就是永远,你还说我们结婚了。”
姜妨说着亲了亲应天的唇:“要这样吗?刚结婚,你就疯了?”有些悲恸是真的,她亦失而复得,只能举重若轻。
姜妨压着哭意,撒娇:“能不能退货……”她说着看到应天的眼神逐渐回焦,再次定在自己脸上。
姜妨啄了啄应天的唇:“还不准我反对,你怎么那么独断专行啊,结婚的事儿一个人说了就算吗?”
应天的手颤颤巍巍的敢又不敢的悬在姜妨脸颊旁,姜妨把脸凑过去那手还躲。她抓住应天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
“还疯着呢?”姜妨亲了亲应天手心:“还要疯多久,你说一下,我把你绑在石床上,然后出去找他们。我怕时间拖得久了,还有别的人会疯。”
应天抿着嘴,眨了眨眼。
“我…怎么这么可爱,”姜妨说着忍不住热泪盈眶,“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这么重要。你们干嘛这样哭,嗯?”
姜妨的泪滴落在应天的脸颊上:“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我还以为我们撑不到最后…”她哭着说,扯了扯嘴角似是想笑:“其实,我不该怀疑你的爱,我需要的是怀疑你有病,对吗?”
“我以为有病是我,”姜妨哭说着忍不住泪滴大颗大颗的落下,说:“原来你才有病嘞。”
应天没在挣扎,姜妨便放松力气整个人往下坐。
“自尊心强…弱的一笔…自大…自以为是…胆子针尖儿一样小,有点变化就受不了…”她边哭边说边捶应天,“你根本不信我,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你想解释什么呀?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就是个混蛋…你不用解释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应天又把她抱在怀里。
应天的唇贴在姜妨的颈侧,感受着唇下脉搏的鼓动,,感受着姜妨鲜活的生命。
“你个混蛋,你需要解释什么?…”姜妨抱住应天的腰,使劲咬着应天的肩头,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口。
“少跟我来这套,之前屁也不说,之后还想解释。你想有什么好事儿就有什么好事…唔”姜妨被猛地吻住,后面的话都被封在唇齿之间。
应天吻的很深很急,又很慌。
姜妨只能调整着姿势,睡了十年会羞,但也是熟手。
姜妨咬着唇,眯着眼感受应天,应天神色越来越正常,追着亲吻姜妨的唇,
姜妨眼角湿润的迎着应天的亲吻,她又有点想笑,“呵。”
应天动作越来越温柔,出入也越来越顺畅。他听到姜妨的笑声:“嗯?”
“嗯……”姜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嘴角微微上提,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