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夫子的学生问他杀少正卯的原因,老夫子很牛笔的解释道:“少正卯是个小人,而且我看他以后可能会造反,所以干脆就把他杀了。”
这尼玛和杀岳飞的那句‘无须有’是何等的相似,可见古往今来,儒家的学说不过是一张遮羞布。而在这张遮羞布下,那些龌龊事正以堂堂正正的名义在进行着。
方醒这话的意思是:你们别在这儿哔哔,有本事大家就比一比,别用孔圣人的那套莫须有。
秦班被梗住了,哪怕他是最虔诚的儒家信徒,可也不敢行这种站不住脚的事。
余建一看不对头,急忙就喊道:“方醒,你就是我名教的耻辱!我等当人人得而诛之!”
这个声音方醒已经有些熟悉了,他冷笑着说道:“一群鼠辈,可敢露头?”
余建当然不敢露头,所以马上就往里面躲了躲。
“秦司业,国子监的学生都是这般的敢做不敢当吗?那我的这学生以后还真不敢去了,要是他在你们那学了这一套,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方醒的话把秦班逼到了墙角落,他回身沉声道:“刚才的话是谁说的?站出来!”
余建又往里面躲了躲,他看到周围的同窗们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其中一个更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余建,你躲什么躲?出去和他辩理就是了!”
这个声音同样不小,方醒呵呵道:“这就是国子监的学生啊!我今日也算是见识了!”
这群学生本就是被蛊惑出来的,听到方醒的话,马上就有人拉住了余建。
“走,咱们出去!”
余建心中叫苦,可却被几名学生给拉到了外面。
方醒盯着这几人,问道:“刚才的是谁?”
余建垂头不语,边上的学生以为他是胆小,就昂首道:“这位就是我们的余师兄。”
“呵呵!”
方醒笑了笑,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出题时,可却听到了一声命令。
“老七,拿下他!”
余建一听就想跑,可辛老七早就在等着这个话了,当即几步上去就捉住了他。
秦班气得戟指方醒,喝道:“方醒,你这是想要作甚?难道你真是要自绝于……”
听到这种扣帽子的话方醒就烦,他指着正在辛老七的手下挣扎着的余建说道:“我敢打赌,今日开头蛊惑之人就是他,秦司业,可敢明说?”
秦班喝道:“你这等行径,何须蛊惑?”
方醒鄙夷的看了秦班一眼,然后就对辛老七说道:“老七,马上把人带走,我要他背后人的名字。”
“大胆方醒!你居然敢私设公堂!”
“放开余师兄,不然今天就是你等的末日!”
“大家冲啊!把余师兄救出来!”
“……”
一阵嘈杂中,辛老七毫不客气的一指头按在了余建的肋下,顿时杀猪般的惨嚎声盖住了全场的杂音。
“啊……”
看到这一幕的学生们都怒了,纷纷挽起袖子,就准备上去奋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