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又待了两天,梁端和谢晓晖等一行人满载而归。
梁端带着的是一个已初步谈妥的电视剧片约,谢晓晖带着的是一份高定首饰合同,车上装着的是以王恒之父女为代表的热情的江城人民赠送的年礼和这两天车上的各人自行采买的各种江城特产。
回到海城只在家歇了一天,梁端就又到工作室去给ING-M分册二月刊拍了一整天的照。马上就要放春节长假了,所以这次的拍摄日期比以往提前了几天。
完成后期制作后,谢晓晖工作室就全员放假了,临放假前大家自然是要吃一顿尾牙宴的。除了被谢晓晖勒令在家休息的梁端之外,工作室里上上下下包括两端咖啡馆的所有人全都参加了。
酒足饭饱之后,看着饭店包厢里三大桌人济济一堂的场面,谢晓晖很是感慨。刚刚过去的一年里发生的变化真的好大啊!
“梁端没事吧?”严峻端着酒杯走过来问。前天拍摄的时候他就发现梁端大概是病了,脸色不是很好,而且除了上镜之外基本上都带着口罩。
“没事。就是前些日子太累了,又着了凉,反复感冒了两次。”谢晓晖用手中的杯子与他伸过来的杯子轻碰了一下,抿了口酒道:“我怕他再反复,所以就让他这几天都好好在家休息。”
严峻也喝了口酒,微蹙着眉头道:“最近有个什么肺炎好像还挺严重的,你和梁端都要多注意一些。”
谢晓晖点点头道:“嗯,我看到新闻了,所以昨天押着他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报告还要过两天才能出来。”一回头就看到严峻的表情有点古怪,她忍不住问:“你这什么表情?”
严峻揉了揉脸,笑着摇头道:“没什么。”
“有话快说,”谢晓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高见啊?”
“呵呵。”严峻尬笑两声,勉为其难地道:“就是感觉梁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事事都要你操心。这么大的人了,去个医院都要你押着。”
谢晓晖无言以对,难道要跟他解释梁端不是讳疾忌医而是有心理障碍,对医院有很深的怨念?
不过仔细想想严峻这话也没毛病,梁端是太过于依赖她了。其实他不是不能生活自理,在海大念书的时候不就把自己的小日子料理得挺好,小窝也收拾得很干净吗?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搬回来住之后就光速倒退回了十年前。问题应该不仅仅是出在梁端一个人的身上,或许是她太大权独揽了?又或许是她太纵容他的各种臭毛病了?
谢晓晖有点想挠头。哎哟,这个问题是得好好反省一下。
严峻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捅破了什么东西,以至于让老板陷入了沉思。“那个,”他清了清嗓子道:“我过来是想问你一下,现在发红包还是待会儿唱歌的时候再发?”饭局之后是全民喜闻乐见的K歌环节,这种流程似乎已成了某种定式。
“现在发吧,”谢晓晖收回神思道:“免得待会儿有人喝多了再把钱弄丢了。哦对了,你的在我这儿呢,你先给他们发,待会儿过来问我拿。”
严峻惊喜脸地道:“原来我有份啊。还以为老板对我不满意,所以没准备发我红包呢,害得我难过得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滚蛋!”
谁都没想到严峻在尾牙宴上随口一提的那个肺炎随着春运高峰的到来以让人震惊和恐慌的速度开始传播扩散,似乎昨天还只是在新闻中段被简单提及的一条不那么起眼的消息在一夜之间就被粗体字置顶了,然后就如石子投湖一般引起了全城、全省、全国、全世界的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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