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一个又一个芦苇丛,快要接近露营点时我瞧见有人正在架三脚架,便满怀好奇的逗留了一会儿。这一逗留就是近一个半小时,从九点过一些到十点多,看完了架三脚架的大叔拍摄星空的全过程还有幸给他做了一回模特,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之后才感觉到要在野外冻成冰棍儿了,回去缓了很久直至夜半,冰凉的手、脚、膝盖才觉到了暖和。
定了五点半的闹铃,起来后去了一趟外边。冷得紧我立马又钻回了帐篷,坐在帐篷里拉上帐篷拉链裹上被子打瞌睡。等六点多太阳彻底出来了我才蹦蹦跳跳冲到另一个山头去拍日出。正好遇到昨天和大叔一起的很执着的定是要用手机拍出星空的哥们,他就说,“嘿,昨天那小姑娘。” “啊是你,正好帮我拍下照吧,来来。” 拍了有几张大好河山为背景的,我提议去芦苇丛。” “那边有地雷。” “真的吗?” “我过去过。” “你还好好的”“真的,没骗你。” “那好……”我将信将疑呆乎乎地看着,结果一摄影师带着一小姑娘过去拍,“没有啊!” 我立马兴冲冲跑进芦苇丛里,结果坡太抖给摔了。摔进去我感觉自己人影都不能被瞧见了,但我看得到那哥们。他颤颤微微就要过来,我很利落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没事没事,就是芦苇好高啊我进去都找不到人了……”
在山顶拍照自然是开心的,下山之路倒是有些相当的坎坷。
领队一直跟着为一路拍风景而落在队伍最后边的我。对,拍了一上午花花草草、在金顶磨叽了半小时、坐任何一段缆车,我一直自己按照自己的正常速度走,无忧无虑。领队说,“我们都落在后面了,你不担心自己回不去啊?”“有你在我就很放心。”特别放心。
我后来是被领队拎下山的,领队有三分之一座山背了我全部的包,然后一路上念叨让我赶紧找个男朋友拜托下次和男朋友一起来。他继续唠叨,“他要能带你走完全程你就和他在一起。”
我说,“我很自立我能自己走完全程。”
“包给我。”
“你的包也很重,我自己背。”
走了有一会儿,他又开始唠叨,“你现在跟蚂蚁爬似的,腿都迈不动了还自己背。”
我说,“我可以的。”
他说,“我们落后很久了,你走快点我们才能跟上呀。”
我想想有道理,“那你背吧。”
我有半坐山的路程都轻功下来的,不,实际上是,我头晕眼花、膝盖痛脚痛,一停下休息就更痛,还一路上被领队各种嘲笑——
“你被黑名单了,以后不能来了。”
“以后来就找你当领队。”
“……”
他跟没事儿人似的,一直拿着他的对讲机跟山下的人聊着。
“我这里有只行尸走肉一瘸一拐。”
我不说话,我大概是没力气和他犟了,仿若没听见的专心小跑下台阶。
“你真是太磨人了,怎样才能走快点啊。”
“你骂我吧。”
“快点……滚。”他就笑了。
“你骂个严肃点的,一点儿用没有啊。”
“我好绝望……”
“我不绝望。”
他跟在后边数我的步子,“三二一,你看不到三十步就停了。”我真的好累啊三十步好多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棒了。
“我一口气跑完,我等会儿不停。”
过了30,不,过了40秒,他无奈地走近我,“又休息了……”
“我感觉大脑缺氧,腿软,休息一下才有劲,不小心摔了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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