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的,是太多了。可我却从来无法说服自己去彻底忘记那些在我心口有过或深或浅留痕的美好。
致谢
在此我需要致谢的人都有,艺术团器乐部部长龙腾,我们序章剧组校草杨子西,还有不知不觉就一起玩得很好的小姐妹杨泽香,以及我中篇小说《幸会之还没想好名字》的男主天宇小哥哥(不好意思我们俩儿闹掰了和不好的那种所以没办法提起了,不过还是,我不计较好了),感谢你们在校庆排练结束后还能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可以和我一起拍作品,或者聊聊天或者完成了其他一些很小的小心愿,遇见你们啊真是我的福气了。最后呢,希望以后遇见的人都能像你们一样的美好。
器乐部的小伙伴们只要聚集在一起并且手里有乐器,就会不约而同地起一首曲子。中正自由、跌宕起伏的琴声转为悠然婉转,如风过水面,如连续的抛物线好似留有余韵。而后低回缱绻,有一种柔性的忧伤笼罩着并逐渐散漫开来。
傍晚阳光透过幕布的缝撒落进舞台的时刻,是于黯淡里找寻到灵感的时刻。我因此也记录了不少成员们自在投入的瞬间,神情舒畅其乐融融。以往印象里的器乐部,肃穆和谐,恢宏大气。这次呢,走得是新闻摄影纪实风,一些抓拍的瞬间看起来呆板而又搞笑。
在酬谢晚宴上,我一个音乐小白和学了十来年乐器的器乐部成员们聊音乐,傻傻什么都分不清我只能好像我听懂了他们的用词他们说得好棒的样子啊,不懂装懂我最擅长了。不过,当我一进练习室听到学妹大提琴拉《加勒比海盗》的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啊我根本不想离开这间屋子了,而后叶景文和起钢琴,我就想到一个词——不是优雅不是正当夜里的琴声悠远,而是,征服,被征服的感觉。怎么一向感觉柔美的钢琴曲在他坐下在钢琴前的那一刻起,就可以有了“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恢弘气势?这就是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伟大的力量了,最近距离的现场聆听,置身其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龙腾当面笑着说,“你拍的照片真的好好看。”春末的夜还是挺凉的,清风阵阵,那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他眼里的微光一闪一闪,就觉着他这句话说得特真心。“还有,你空间里更新的那些,你是网络写手吗?”原来一直有关注我啊,他自助做了一道菜,因此忙了大半天才终于坐下来问了句话。我答,“不,是在文学领域初出茅庐的95后新人作家,这是将来的正经特定称号。”他还说,他在宿舍里养了一只橘色小猫,早上早早饿了就会叫人,现在还可小了而且可乖了,照顾小猫似乎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
而后回忆起排练的那二十天,龙腾说,“看你好高冷,看校草也好高冷,你们都好矜持于是我也没有敢先说话。”
“我吗?哎我觉得我和你说过的话还算多,真的。”
“不超过十句。”
“我右边是你,左边是校草,我两边儿都是男生我真的我也不敢先说话,只能看着你们一本正经的站着我于是也很认真的保持一致。”
“我们就是各自站着,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排了那么多场啊。”从来没有聊起些什么,关于姓名关于专业关于生活小事儿,迷之相处模式。
“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挺逗的。”
那时候记着他总穿一件灰色体恤衫,后来再见就是看到他很耐心地指导自己小干事,拍摄完毕后做韭菜炒鸡蛋还很期待地问我们,“好不好吃?”他说那时候自己跟个小老鼠似的被安排在人群里很胆怯,我倒是一点儿都没觉出来只觉得他高冷,现在倒是亲民得很,这反差啊。
后来,和我合作的是不靠谱乐队(其实名为HITTER)。迟到这件事我有点儿小介意,他们还格外闹腾,不知所谓,一开始忽略我无视我然后回来十来分钟了开完灯又埋汰我嫌弃我,什么场地不行不想过去随便拍拍然后自己也提不出建议。我虽然看起来柔弱好欺负,也只是不喜欢轻易发脾气罢了,发脾气说狠话也很浪费精力的,况且他们几个男生怎么就好意思在一个女生面前一副要死不活街头无赖的样子?要么好好拍要么赶紧走,我这里没有“随便”二字,要么相信我配合我要么不约谈不合作,我态度一向十分强硬。虽然那一刻我真的深刻的感觉到,混乱。
不过他们唱歌好听,自由自在自我,开放开怀开心,优秀,只要认真唱起来就真的很快乐了。歌儿唱起来许久了,只有我一个听众。在他们认真做音乐的样子之外,直至拍摄结束了也依然把整首歌唱到最后,我站在不远处没有吭声没有打断,是肃然起敬,是莫名欢畅,是跌宕起伏,是酸甜苦辣在三分钟之内全都感受完毕。很带动情绪的意境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自然生成了,仿若和他们一起流浪街头啊纵情狂欢啊,沧桑、沉醉、无奈、存在,是存在,任何一种存在方式都应该被尊重被理解的存在,只需要身临其境去感受就好了。
毕竟,要谦虚,不要年轻气盛一上来就互怼互掐。他们在街头演绎歌曲的这种新闻写实风对我来说还算简单,至少前期对景深没什么要求也不需要爬高上低。而对于后期有什么要求我告诉大家,尽管提,满足他们啊。首先要让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样的效果出来不是?不然就容易产生歧义。
成品出来收到照片时,他们中间有人说了一句,“觉着很好看,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只要一句很好看我就真的心满意足了啊。2019.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