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民风开放,虽然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之说,但也没有彪悍到这种程度。
虞桑念过学堂,肌肤之亲只能是夫妻之间的关系。
余安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等她起身后,有些疑惑的拿起外衣左右望了望。
她好像没拿这个盖,难道是逄春进来帮她盖上的,记不大清了。
这回睡得有些久,太阳都下山了,余安安披上外衣,坐在小塌上穿鞋袜,不经意碰到了脚踝,余安安颦了颦眉,竟然是温热的。
水都有些凉了,难不成她又发热了。
余安安手掌贴了贴额头,感受了一会儿,惊奇的发现自己没发热。
可能是夏天身体好了些吧。
这也不怪余安安,她胎穿的。可能是因为早产,她自从生下来就离不开药,身体先天不足,要不是余老夫人舍下一张老脸求来了杨大夫常驻府内,余安安估计早就去见阎王了。
一天里吃药的次数比吃饭还多,一步三喘,余安安觉得自己这体质,哪怕在现代如果不生在富贵人家,也很难活下来。
杨大夫诊断不了病因,还能吊着她的命也是真厉害。更让余安安觉得神奇的是,这是古代,杨大夫已经知道杀菌消毒的重要性,泡药浴隔离半个月就是他想出来主意。
在她身边服侍的人,也被要求天天沐浴换衣,还得勤洗手。
余安安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逄春她们是挺高兴的。要知道,在古代,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家仆也很难天天洗澡。
余安安上辈子家境优渥,兜里有钱,心里有梦,身体健康。虽然没有万事如意,但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所以她至今还没搞懂她是怎么穿的。
难道穿过来就是为了喝药?
余安安平日里虽有些高冷,不怎么和善,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玩网游跟人大战三天三夜。
虽然看不大出来,余安安内心还愿意活跃的,她天生话少还冷,朋友们都觉得她是喝露水长大的。
余安安自问也没干过天怒人怨的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穿了?
用生命演绎病西施?
悲痛。
余安安胡思乱想了许久,等敲门声响起来才系好了衣裳,低头时看到脖子上小巧的平安锁,默了默,才把它塞进里衣内。
她祖母,也就是余老夫人,她信道。在余安安周岁时去求了道符,命工匠把这道符封进平安锁里送给了余安安,除了洗澡不能离身,忌水。
不算上辈子,她都十五了还戴着平安锁,略微感到羞耻。
感觉就像一把年纪还装小孩,平安锁一般也就戴到12周岁。
她倒好,看这架势,得戴一辈子了。
总归是老人的一片心意,平安锁,她连名字都叫念安,可见家里人真为她的身体操心了。
这让余安安有些愧疚,但又很难去表达,平日里只好乖乖喝药,奶娘们说她懂事,其实她只是实在不忍心。
药好苦,特别是中药。
逄春敲门也没等多久便进来了,她端着饭菜进来放置好,十七岁的姑娘,脸蛋清秀端庄,看上去十分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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