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泽在经过急救处理之后就回了家,脚上抹了药,药味非常刺鼻。
云聆心疼得守在江秋泽跟前,而正泽若有所思歪头,看着江秋泽。江秋泽看着孩子难得呆萌的样子,揉了揉头。
正泽偏过头去,红着耳朵尖。
江秋泽因为腿上上了药害怕熏着母子俩,准备在客厅将就一晚。
云聆担心地抱着被子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肯回。眼圈红红的,拿着药抱着江秋泽的脚踝上药。
江秋泽有些心疼,“不要了,你知道没什么的。这个药味太冲鼻,你今天带着正泽去睡休息吧。我一个人睡,也方便些。”
云聆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走了。
难得是正泽也偏着小脑袋目不转睛看着江秋泽。
江秋泽察觉到正泽的目光,跟那双极为相似的孩童目光对视片刻后,正泽略有些不再在地移开了视线。
江秋泽挑了挑眉毛,将云聆的手握在手里,闻言劝慰,“真的没事。”
云聆憋住眼泪,不想在孩子面前哭,惹得人担心,又无法说服自己扔江秋泽一个人在客厅里。
云聆自以为不着痕迹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小声道,“我来这里打地铺,正泽我会交给顾姨她们。”
江秋泽叹了口气,皱眉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像什么话,地上多凉,万一你生病了,那才是真的让我难受。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现在立马上床睡觉,你在这里多熬一秒,我都没有办法安心。”
云聆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缩在沙发边,长发垂在江秋泽手里,小声道歉道,“对不起,不要生气,我真的很担心,你就让我为你做一些事好不好,你要是半夜里难受了,我醒来可以帮你叫医生。”
江秋泽颇感无奈道,“你半夜醒来?你总是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怎么去叫医生。”
云聆红了眼圈,再忍不住,啪嗒啪嗒往被子上砸,又不好意思让人看到,只好缩进被窝里,小声道,“我可以……不睡,我会注意到,第一时间注意到你的变化。”
江秋泽心疼得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哄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养的跟个小猪一样无忧无虑,这是我最有成就感的事,你这样,我很难过。”
云聆也不说话,有着自己的固执。在某些方便她跟江秋泽出奇的相似,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更改,又因为云聆性格更温和些,才不至于两个人争执来起来。
江秋泽叹了口气,妥协到,“我安排人收拾一下卧室,搬一个床进卧室,我睡一张,你抱着正泽睡一张。”
云聆眼里蓄满了泪水,闻言笑着点点头,“嗯!”
卧室安排好了后,江秋泽坐着轮椅移到了卧室,其实被蛇咬了之后倒不至于不能行动,但是云聆听医生说可能会伤脚踝后还有余毒,无论之后都不愿意江秋泽一蹦一跳。
入了夜,房间的等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冷敷药效过了后,江秋泽的脚踝还是了阵痛,痛意不明显却十分磨人,江秋泽屏着呼吸轻轻移动了下另一只僵硬的腿。
云聆立马坐了起来,红着眼睛小声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云聆悄悄光着脚下了床,走到另一张床边坐下,因为地上总是铺着洁白柔软的地毯,但是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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