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其羽打来了温水,打湿毛巾后,为厉北月擦洗脸颊和双手。
厉北月瞧着他,心中欢喜,她道:“你怎么这么好啊?”
肃其羽歪了脑袋瞧她,笑着道:“是啊,我就是这么好啊,喜欢吗?”
厉北月笑的眼睛眯到了一起,她嗔道:“你就是会变着法的勾引我?”
肃其羽抬起厉北月的手摸摸自己的脸,笑着道:“就是勾引你,我要你对我爱不释手。”
“我的魂都被你勾没了。”
肃其羽轻哼一声,道:“将军骗人。”他起身将毛巾搭在了盆边,又坐在了厉北月的身旁。
厉北月看着他的眼睛,道:“不骗你,我日日想你,想你想的抓肝挠肺的。”
“我也是。”肃其羽俯身靠在了厉北月身前,可他又觉得这样会压得她不舒服,他轻轻贴了一下又坐起了。
肃其羽将厉北月的手抓在手里,絮叨道:“我带兵打到了逖州,逖州那边山里有一种甜果,特别甜,我想你一定喜欢,然后摘了许多,可从逖州到上京的路太远了,都烂了。”
厉北月一颗心都要化了,她再次红了眼,她不想看他失落,所以逗趣道:“什么果子能有我的俏郎君甜啊。”
肃其羽剜了她一眼,道:“我不在,你这酸话说得倒越发溜了。”
厉北月调笑道:“瞧瞧,我的小醋包又开始了。”
“我不是小醋包。”
“嗯?”
“我是大醋包,陈年大缸醋。”
厉北月乐不可支。
肃其羽看着她,满脸温柔。
夜风叮咛,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用眼睛倾诉相思。
一条大黄狗越过高高的殿门,蹿了进来,门里踏进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腰间背一只绣着粉色满天星的碎花布包。
风启快步上前,道:“主子,敦睦公主自缢身亡,这位姑娘说她可以为您诊治。”
厉北月侧眸看向了刘恬,道:“有劳刘姑娘了。”
肃其羽盯着她许久后,退到了一旁。他很诧异,为什么去公主府会请来刘恬,他更诧异厉北月和刘恬看起来很熟络的样子。
只是,他不会质疑厉北月的选择,厉北月选择相信刘恬,他自然也会相信。
刘恬坐在了床前,伸手为厉北月搭脉,片刻后,她开口道:“将军的意志果然远超常人,这会儿你该还在沉睡才对。”
她站起了身,掀起了厉北月的衣袖,拿出了匕首。
肃其羽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刘恬不紧不慢道:“她中毒太深,我要划开她的胳膊,将药融到血里去。”
厉北月道:“将手松开吧。”
肃其羽松开了手。
刘恬将匕首搭在了厉北月的胳膊上,道:“可能有些疼,将军忍着点。”
“好。”
匕首划开了厉北月的胳膊,刘恬放了一碗在厉北月的胳膊下接血。厉北月打趣道:“你这样让我想起了‘杀鸡’。”
刘恬道:“倒也确实异曲同工之妙,我待会往这碗血里加药,加了药后还要请将军饮下。”
厉北月微微蹙眉,道:“药加到水里喝不一样吗?”
“确实一样。”
“嗯?”
刘恬一边为厉北月包扎伤口,一边道:“我只是想着别浪费了这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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