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讨论案情,沈环在李留芳的带领下来到了被害者的家中,李留芳向他讲述起了当日现场的初情。
李留芳指着卧房里的那张床说道:“当时被害者就倒弊在这张床上,尸体上没有丝毫的衣物,其中刀部位是在胸口,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伤口,经仵作检验之后确定为致命所伤,死者的身边还遗留着死者被撕破的衣物。从当时现场的情形来看,凶手应该是想要对陆氏预行不轨,然而却受到了陆氏的激烈抵抗从而遭到毒手的。”
“那死者可有受到侵害?”沈环问道。
“并没有,死者虽然全身赤裸,但是却并没有受到侵害的迹象。我想应该是当时凶手杀了人之后心里恐慌,这才没有侵害死者。”
沈环想了想,说道:“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不是凶手在杀人以后再想对死者的尸体欲行jian尸时恰巧有人过来,从而打断了他呢?根据您案卷上的记载,死者衣服上的那处破口和死者身上的伤口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当时凶手在杀人以后是从容不迫地撕掉死者身上的衣服的,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碰巧有人来了,于是他只好停了下来,匆忙逃离现场的呢?”
此话说得李留芳心头一惊,顾不得死者丈夫要求自己尽快处决范文诚的要求,拉着沈环就向着大牢赶了回去……
死牢之中,范文诚面对着墙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牢门口那只饭碗里的食物早已经凉透,到处爬满了苍蝇,和李留芳一起共事了几十年的老狱卒伸手进来给他换上了一份新鲜的食物。
“吃饭了,你都已经几天不吃东西了,你还想真饿死在这里不成?”
听着老狱卒的话,范文诚忍不住冷哼一声,“你就别管我了!与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拉到刑场上挨一刀,还不如就在这饿死!我丢不起那人!”
“哟!现在知道丢人了?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丢人哪?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丢人哪?现在要死了才知道丢人,晚了!”
老狱卒的话如同针尖一样字字扎在了范文诚的心里,他转过头来对老狱卒吼道:“我说你有事没事在这讽刺我?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就别来烦我!”
“呵!你以为我愿意来烦你啊?若不是看在你家娘子的份上,我才不会对你多说一个字呢!你一个人犯了法不要紧,连累你家娘子跟着一起受罪,你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老狱卒的话,范文诚的心里猛地一惊,连忙爬起来问道:“你刚才说我家娘子怎么了?”
“额……没什么!没什么!你赶紧吃饭吧,有什么事等你吃完了饭以后再说吧。”老狱卒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离开了。
来到州府之中,沈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洒水扫地的少妇人,李留芳指着她向沈环介绍道:“这就是范文诚的妻子,自从她丈夫入狱以后,她每天上午都会来这里帮着打水扫地,下午的时候她就去附近周边的山上背石头修桥补路,到晚上她就睡在大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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