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食言的话,我就把你关起来,你自己的承诺,自己不能兑现,那就让我来帮你兑现。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改变主意,你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什么姜明渠?
什么青梅竹马?
全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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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衍和苻荼一起搬出去了。
苻瀛气的摔了好几套碗盘,也没能把女儿叫回来。
苻荼这次,是铁了心要和温衍在一起。
她从前百般抗拒,可有朝一日想通了,意志倒是越发坚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唯一苦恼的,就是和温衍的床事。
他一个少年血气方刚苻荼可以理解,刚刚开荤把持不住她也可以忍受。
——可是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他还特别喜欢在床上叫她姐姐。
那种禁忌的称呼,每次都能让苻荼□□高涨。
他勾引苻荼,使尽浑身解数。
有一日苻荼不乐意了,觉得这种日日厮混的日子太堕落,就拒绝了他的求欢。
晚上温衍就开始了。
先是灌她一点儿酒,趁她稍微意乱情迷地时候极尽挑逗之术,把他那副皮囊的用处发挥地淋漓尽致。
——这谁顶的住?
他就像个猎人,不动声色,一步一步,将猎物引诱进□□的深渊,再逐步侵占。
他把苻荼的心理摸的一清二楚,他最清楚如何最快勾到苻荼和他行鱼水之欢,苻荼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这个月最后一次了。”
“好好好,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温衍,你以前乖的跟兔子似的!”
温衍爽的头皮发麻,可还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苻荼缠斗。
他忽然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民国婚书词。
“你什么时候答应和我结婚,我什么时候放过你。”
“……”
他喘息的样子很迷人,苻荼最爱他动情时候的模样。
“好不好,和我结婚,愿不愿意?”
苻荼的意识已经模糊,但她能很清楚地听到温衍的话。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耽于□□。
——因为恐慌,没有安全感,只能靠这种时候的亲密来缓解不安。
这么好这么好的男孩儿,她怎么舍得他整日活在恐惧中?
苻荼拥住温衍,他亦温柔回抱住她。
他听到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他只能听到她说的话。
——“我愿意。”
那词上写,
一堂缔约,良缘永结,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红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