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笑了笑,“诺!”
东幻羽从军营赶回府中,已是戌时。冷幽夜和许安然正坐在大厅品茶,而东家长女梦欣和次女梦颖则站于身侧伺候着。
“臣参加陛下和侧君大人!”
“幻羽将军请起,孤这会儿来找将军,只是想跟将军叙叙旧。”冷幽夜吹了吹茶盏,“孤和梦如年岁相仿,幼时经常过来玩。那会孤一闯祸,哭哭啼啼的时候,将军总是罚梦如,却抱着孤,哄孤开心。这么想想也就是昨日光景。”
“陛下言重。。。”
冷幽夜放下茶盏,走到后院,抚着枝叶繁茂的含樟树,“这棵树是天紫哥哥陪着孤一起种下的。如今已经有十余年了。含樟树,连理树,那会母皇是希望孤和天紫哥哥能共结连理呢!”她自嘲着,“只是没想到,孤最后爱上了安然,倒是让这桩美事成了不幸。。。”
说罢,冷幽夜直视东幻羽,“将军心里是怨恨的吧?从天紫哥哥嫁给孤那日起,孤就不曾给过天紫哥哥幸福。天紫哥哥是将军的独子,将军必然是心疼的吧?就像当年的母皇,孤越冷落天紫哥哥,母皇就越不待见孤。如果不是因为孤是唯一的血脉,这皇位是谁坐还说不定呢?”
“陛下慎言,先帝必然是疼爱陛下的。小儿能成为凤君,是东家之幸,既已是凤君,就要承担凤君之责,辅佐陛下,怎能耽于情爱?东家守护皇室三百余年,眼见近几代皇室后嗣甚薄。陛下的职责除了江山社稷,还有开枝散叶,小儿不会因此心怀怨恨,东家自然也不会。”
冷幽夜静静看着东幻羽,听着她的话,认真辨认着她的神色,低低笑了起来,“幻羽将军还真是忠君爱国呀!既如此,为何自母皇驾崩后,将军不曾去宫里看看孤?”
“先帝突然驾崩,陛下尚年幼,朝野动荡,边境也蠢蠢欲动。东家不仅是王城的刀,也是皇室的盾,臣要完成先帝的临终嘱托,为陛下守护这个江山。而且小儿为中宫之主,未免外界猜测外戚干政,与凤君私相授受,这宫中自然要少走动。这两年臣明里暗里将不利于皇室的人除去,皆一一呈报,确实不曾渎职。”
“这么说来,将军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背叛孤?东家也一定不会背叛孤?是吗?”夜风吹过,冷幽夜的声音越来越低,越□□缈。
东幻羽虽然察觉出冷幽夜的语气有些奇怪,但是这个问题没什么好犹豫的,自然是点头称是。
“将军最近可有听说南郡一事?”冷幽夜似是调整好了状态,继续聊着。
“嗯,幸得陛下庇佑,此次南郡死伤不多。据说前些日子,陛下派人抚恤灾民,此番应是办妥了吧?”
“确实办妥了。只是使者最近回来带回了一首诗,将军可要听听?”
东幻羽不明所以,她虽诗词歌赋有所涉猎,但是本身是武将,并不好这些。不过既然陛下这么说,肯定有其用意。东幻羽也不会驳了陛下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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