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渊缓缓藏好结婚证,珍视如同珍宝一般。
沈池鱼钻心琢磨着这张照片,缓缓划过。
上面“谢故渊”以及“沈池鱼”两个名字互相依偎着,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契约接连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命运。
倒也的确如此。
若真是拿了结婚证,便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夫妻。
沈池鱼自然不会到现在还认为男人只是拿她当做“宠物”或者“猎物”对待。
如果谢故渊是认真的,那么她也该正视这场莫名其妙而又荒诞的婚姻。
“谢故渊。”沈池鱼缓缓开口。
“嗯?”谢故渊声音喑哑,嗓音磁性华丽,染上勾人心魄的靡靡声调,竟令人心神一动。
沈池鱼缓缓转过头,认真的望着他:“既然已经拿了结婚证,你我便是夫妻,那么你便不该拘禁着我的自由。你,能让我回沈家么?”
此话一出,周身空气瞬间冰冷森气。
沈池鱼顿敢刺骨的冷风迎面而来,紧紧抓着手中的结婚证,淡然的望着他。
他们拿了结婚证,不管有多么荒诞。
那都证明,谢故渊对于她,是认真的放在了重要的地位上。
结婚证对于年轻男女来说,意义非凡。
可惜,沈池鱼还是预料错了谢故渊脑子里面所想的东西。
只见谢故渊的眸光缓缓深邃,变得黑暗且隐藏着嗜血的意图。
他紧紧攥着沈池鱼的手,“你又要离开我?”
沈池鱼握紧了拳头,虽心有忌惮,却还是想堵一把。
“我不是想离开你。而是,沈家是我的家,我必须回去告诉他们我还安全。”沈池鱼试图说道理。
可谢故渊根本不听,甚至更加激动,手上攥得越来越紧,面上表情有如狂风暴雨欲来之势,令人望而生畏。
“你,想离开我!”
他执拗得重复着这一句。
沈池鱼微微皱眉:“我不是想离开你。而是我必须回沈家。你我已经有了结婚证,难道你还怕我赖账吗?”
谢故渊黑暗如深渊的眼瞳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我不准你离开我半步,不准你离开我一秒钟,不准你在我眼前消失!”
“你!”沈池鱼被他眼底里的恐怖占有欲惊了一瞬。
当她发现此人根本就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变态,根本不能和他讲道理时。人已经被谢故渊强势带回了四面环海的小岛上。
甚至将门锁起来,发言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
自由行动的地点只有别墅。
别墅外,甚至多了几个神秘的黑色西装男人看守。
沈池鱼冷着脸看下方,想着今日发生之事,气得重重的敲打了窗户。
这种变相的囚禁,和侮辱她自由的人格有什么区别?!
谢故渊!
亏她还以为谢故渊是认真的,实际上自始至终就是她想错了!
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盯上了她,想要把她囚禁起来,和外界失去联系,让她变成笼中鸟金丝雀!
沈池鱼心中气愤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无法接受。
必须想办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