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顿时满脸阴霾,低声喝到:“你在威胁我?我可是你祖母!”
顾之时笑着说:“孙儿怎敢不孝?”他上前一步,说道:“是真瞧不上你们家这点玩意儿!”
老夫人怒喝:“顾伯渊!你!你……”
顾之时抬腿往外走,在祠堂院门口停下,回头说道:“如果可以,我早想除掉‘顾’姓。区区镇国公府,你以为我很在意吗?”
出门走出几步,他又折回来,心平气和的和老夫人说道:“下次想要爵位,让顾国公直接上书就行,不用劳烦您老人家演苦肉计。”说完,挥挥手,消失不见。
东苑,顾念正跟顾家年轻人说,马场里世子带回的西域宝马,即将生小马驹,大伙兴奋的茶都不想喝,即刻便要去看。刚出花厅,就看顾之时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顾家军功起家,年轻人中佼佼之人从军者甚多,虽不常见,强者天然相互敬佩。亲族之情或者敬佩之意,顾之时绝对是众人的崇拜对象。
他一出现,大伙立刻围上去,顾之时褪去脸上的不屑和冷意,招呼众人出门。艳阳高照一行人骏马飞驰,一路招摇跑到红袖招,纵情享乐去了。
没人在意,原本和大伙在一起的顾孟时,正满心欢愉要出去,临到门口却被顾谷贵叫住,请到西苑镇国公书房里。不久,他便跪在摔得满院狼藉的杨氏跨院门口,脸上无悲无喜。
项禾既要在府内赏景,又要给婢女小厮们做灯,忙得不亦乐乎。婢女们变着花样给她做点心,又有装扮起来琳琅环绕处处的景致趣味横生,项禾过得简直不要太潇洒。
直到雁不度不知道从哪里拎出一颗胡萝卜,扔给埋头扎灯笼的她。掰开一看,里面纸条写着:“初五,灯会,酉时九江居。”她才迷糊的问道:“师叔,今天初几?”
雁不度站在回廊上,说:“初五。”
项禾嗯了一下,突然站起来,问道:“今天初五啊?”
雁不度白了她一眼,说道:“怎么?”
项禾闷闷的说:“我要出去一趟。”
雁不度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没有安慰她,还吩咐道:“回来时候,漱芳斋的桃花酥或者九江居的蛋黄酥,哪家开门,就带一份回来。”
项禾问:“你吃?”
雁不度说:“给长公主。世子好几天没回来,她担心得胃口有些不好。这两个口味,她喜欢。”
项禾瘪瘪嘴,说:“府里做的更好吃。”
雁不度折一小段树枝扔过去,威胁到:“带不带?”
项禾做个鬼脸,手一伸,说:“给钱。”
雁不度摇摇头,伸手拿出荷包,项禾一把抢走。跑进屋里,不一会儿,一个身着月白色蜀绣白衫,头戴绒球紫金冠的小公子,噔噔噔跑了出去。
时间还早,项禾出公主府,看着街上披红挂绿年味浓浓,想着先四处逛逛,给家人买一些小礼物。她刚走出一条街,就被早早等候的苏城月给截住。
年味盎然,苏城月今天穿一声大红绣金锻袍,喜气洋洋。拉住项禾,带她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二层成衣铺,现下关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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