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事儿？
霍井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暗自磨了磨牙，然后转过头去看凌渡。
凌渡原本没多想的，只是看着秋杳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浅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会儿正微垂着头，像是在思考。
霍井知道，凌渡没睡，而是在想问题。
霍井自己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最后不得不凑到凌渡身边，小声问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凌渡原本并不想说的，轻抿着唇，想开口说一句：没什么。
霍井跟了他这么久，虽然不能时时揣摩透对方的心，但是一看凌渡这神情就知道，他是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并不方便说。
毕竟，涉及到了霍舒，自己的妹妹。
“说吧，我能承受的住。”霍井心里有了些猜测，但是太模糊，没个方向，一时之间还有些想不到点子上。
但是，见凌渡面色有些复杂，霍井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儿。
“也只是猜测，这个还需要之后去验证的。”凌渡并不想霍井想太多，而且如今他还需要霍井照顾，所以想了想，先解释了一句。
顿了顿之后，这才接着说道：“战舰最后出问题，是有个小程序出错，导致我们被突然攻击之时，失了先手和主动权，这才被对方击落到这里的。”
“嗯。”见凌渡的目光放过来，霍井想了想，点头应下，面色也跟着严肃了不少。
显然，他应该也想到了什么。
“每次出战之前，战舰都会一再检查，没有问题，才能上战场，特别是主将的战舰。”凌渡并没说得过于直白，只是点到为止，便不再多说了。
但是聪明如霍井，或者说是知道内情如霍井，这个时候却听明白了。
战舰在战斗之前是需要专业人员检查，便是凌渡和他也是需要一并再查一遍，方可放心的驾着这个上战场。
毕竟这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事关这一战的成败，需要处处谨慎小心的。
这一次出战之前，所有的检查程序没有问题。
但是，在检查之后，霍舒曾经上过凌渡的战舰。
身为主将凌渡的未婚妻，副将霍井的妹妹，谁也没对她有防备。
霍舒过来也是正常的送别，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因为当时很忙，所以两个人只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又去忙了，霍舒在跟两个人分开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战舰，而是稍稍停留了一会儿。
毕竟是亲近之人，两个人都没有设防。
在霍舒之前，他们将战舰检查过两次。
专业的人员检查过一次，他们两个人还检查过。
那个程序问题虽然小，但是如果提前检查的话，还是可以检查出来的。
但是没有……
最后，他们毁于那个小程序。
秋杳不提，两个人还不会多想。
如今秋杳一说，两个人不由想到这些。
霍舒在战舰上停留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足够调整一个小程序，还不被两个人发现。
毕竟，他们不会防备她。
再加上，霍舒的主专业，便是跟战舰程序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