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出去查房子,我去把临剑叫进来,让他伺候爷洗澡!”
温初红着脸,勉力说完,转身疾走。
“你是欺负我腿坏了,没法站起来追你?”
堪堪一句话,让温初停了脚步,脱了鞋袜,慢吞吞地走过来。
“进来。”羡临渊又说了次,还道:“脱衣服。”
温初羞得无意识地把小巧白皙略带粉色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伸出手慢慢解了衣衫,留下轻薄的小衣,手腕交叉在前方,虚虚遮着,看羡临渊。
羡临渊双手撑着边沿,将自己向前挪动了一人宽。
温初踩进水里,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皂粉给羡临渊搓背。
雾气氤氲,竹口潺潺的流着热水。
溢出边沿的水,顺着略微倾斜的地势淌进沟渠小道里。
羡临渊转过头来,伸出手臂按在温初脑后,向自己靠,吻住她的唇。
亲了一会儿,温初被羡临渊提到了前面,咬上了脖子间的嫩肉……
大半个时辰后,月色从窗沿倾斜进一片光华来。
羡临渊抱着累极了浅眠的温初躺在床上。
羡临渊一直哄着她,让她把药喝了再睡。
临婉手里端着药,扣了两下门,吱呀将门推开走了进来。
温初懒懒地睁开眼,喝下羡临渊递到嘴边的药。
“有点苦。”温初喝完皱着小鼻子喃喃道。
羡临渊低头亲了她一下,吮了她嘴角的药汁,吩咐面色不改的临婉:“去把桌上红枣拿几颗过来。”
临婉端了一小碟递给羡临渊。
“下去吧。”羡临渊道。
临婉端着药碗出去了。
温初躺在羡临渊怀里咬红枣吃。
她睡着了,不知道也不太想问,她和羡临渊是怎么从后屋回到床上的。
次日一早,羡临渊起得早,他卸了兵符,身上还有一个盛京城防边卫令的闲职,每月仍需上朝十日。
温初睁开早上有些干涩的眼睛,看了一眼正在穿官服的十七爷。
“今日我要去朝上,大概午饭前回来,你上午若是不想起,睡过去便是。”
“嗯……”温初拢了被子到脖颈,只露出小脑袋。
“今日御医会来府里为你请脉。”
“又把脉吗?很长时间的那种?”温初看着他轻声问。
“嗯,你听话。”羡临渊道。
温初点点头。
临剑推着羡临渊出门。
温初一觉睡到临婉来叫人。
“王妃,御医在外候着,你先起来。”
临婉揭开幔帐,把人从被窝里掏出来。
温初由得她上妆打扮,端端正正在外屋上坐着。
又是上次哪个低头快要低到地上的御医。
不能让人看见容貌。
今日是白天,他仍然将头低得极低。
只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老人有些瘦皱的手,搭在温初的手腕上。
而后搭完脉,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临婉跟了出去。
温初侧着耳朵约莫听到屋外两人的间断片语。
“……药不能停……”
温初:……
温初低头晃了下衣服胸前的金色扣链,想起每次之后,羡临渊哄着自己喝药。
我是得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