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晚上来一局。”余留发站直身子,士气昂扬的样子。
“来就来。”将一只手勾环着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压,另一只手将他的头发搅得稀巴乱。
“我去,老子弄了一整节语文课的发型。顾胺凡,今晚老子不虐死你我就散尽这个星期的伙食费。”
结果当晚宿舍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余留发被虐了个半死,输的连一口汤的钱也没有了。在寝室喝了三天的白粥,还是哀求某人半天,在某人满是讥讽的眼神下拿到了买一包榨菜的钱。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顾胺凡这只哈巴狗的尾巴也没有摇两天,又开始兴风作浪。
上课时不时大叫道:“老师,叶连木她说她会。”
害的连木都有了神经质,上课神经高度紧绷,复习预习的更加勤奋,恐怕这种意外事件下丢了大脸。
某人还不知廉耻的说她应该感谢他,在老师面前多表现表现她的才智,多好。
感谢个屁,好个屁。
把连木气的抖着手大骂他无耻不要脸,完全与平时一副恬静羞涩的样子大相径庭。
然后她越是气的失态他越是开心,笑得人仰马翻,喘不过气来。
“连木,你哪里招惹他了啊。”
浅静担忧的问,看到每次连木被叫起来回答问题时那无奈的样子她都无比同情她。而且奇葩的是老师像集体锈了脑子一般,任是顺着顾胺凡的恶作剧剧情演绎。
“哎,哪里都没招惹,他就是想看我丢脸。”
连木想起那日顾胺凡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的说道:“叶连木,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玩你吗?”
然后在她疑惑的表情下说道:“你只有生气的时候才像个女生。”
“我平时不是女生吗?”
“日日端着,像个老太婆。”
“……”
“和我外婆认真缝布鞋的样子一摸一样。”
“……”
他就是想看到她失态的样子、暴跳如雷的样子,以此为乐,乐此不疲。
连木和他关系好转是由于一次英语作业。
又是一个周末,爸妈都在甲市工作没有回来,连木去书店买辅导用书时突然下了大雨,考虑到离家也没有多远,用手挡住额头一路跑回了家,可是到了晚上,身体烫的睡不着。
她发热了。
第二日醒来,头痛的晕乎乎的,重的好像有几十斤一般。
打了个电话给妈妈。
“喂。”对面接了起来。
“妈妈,是我。”
“小木啊,怎么了,妈妈现在在忙呢。”
“我好像发烧了。”她哑着嗓子说道。
“发烧了?怎么回事,吃药了吗?药在妈妈房间中间抽屉里,你找找看。妈妈现在在忙,等下打电话给你啊。”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连木在厕所找到了藏在旧牙杯里的一串钥匙,她拿着钥匙去开爸妈的房间门,最终在一袋子药盒里找到了退烧药。
开水吞服后去小憩了片刻。
等微微转醒,想到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但是她还有作业没写完,于是又挣扎着爬起来。
一阵头晕眼花,连木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一般,周围的东西格外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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