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文官匆匆从那顶黄白双色的帐篷出来,也率先跪下。那些被困在城外的雍州城民自然也随着跪了下来。应折柳四下望了望,也从善如流的跪坐在地。
几人翻身下马,从背上的锦帛上取出一道王令,高声道:“大王有令:雍州温疫不可治,为保殷商万里江山,千万民众。责令,祟候虎将军焚毁雍州城,不得有误!”
祟候虎一怔,双手接旨:“臣,祟候虎接令!”
雍州城中被困城民不下五万数,此令一出,不当城外百数雍州城民立马捶地哭嚎,连连磕首哭求:“大人,不能啊,不能啊。”
那中年文官上前几步,搭手行礼道:“大人可令可有误?这雍洲城是我大商城池,城中万民皆是大商子民,西伯候爷奉大王命管辖此郡,世代效忠大王......大王仁德,怎么?”
那为首的令官傲慢道:“你是谁?”
那中年文官道:“下官散宜生,西伯候府幕仕。”
那令官哼的一声:“散宜生?什么东西?滚开!”
“啊!娘子,娘子啊......”张二忽然从地上爬起大哭大喊着冲向城门,如疯如颠。未奔几步,守城士兵手起刀落,已将他斩于刀下。一颗脑袋滚了几滚,仍是满眼满脸的血泪。应折柳一下掇紧了手,手中那块干硬的馍饼瞬成粉沫。
那跪地哭求的数百顿时止声,但也只一会。忽然全如疯颠,哭嚎着悍不愄死冲向城门。瞬间就被守城兵将砍瓜切菜般的斩了脑袋。
散宜生慌忙安抚,嘶声喊道:“大家别动,都别动!你们都是殷商的子民,大王不会放弃你们!”哭骂声,喊杀声,喝责声,乱轰轰闹成一遍,很快就将他声音盖了下去。
散宜生扑向祟候虎,抓住他的手急声道:“祟将军,这可都是咱们殷商的子民,你难道真要将他们尽数杀绝吗?你就不怕大王事后问责将军!”
祟候虎也知纣王近年来骄奢淫逸,喜怒无常,手一挥,众将收刀,举戈冲着雍州城民一阵狠打。只这一时,已有百数人断首城门,城门前已是血染了一遍。剩余数十民众互相搀扶□□着走回,路过散宜生身边,忽然齐齐跪倒,满脸泪水的哭求:“散大夫,救救雍州城吧,散大夫........”
散宜生望向祟候虎,满面凄然:“谁人无老幼妇嬬?恳求祟将军宽限时日,容我上朝歌求一求大王。”
祟候虎“呵”的冷笑一声:“散宜生,你是拿着我祟候虎戏耍吧?此去朝歌要一月有余,你莫不是要我违抗王令?”
散宜生道:“我日月兼程,半月即归,求大人开恩!我西岐百姓,定铭记大人恩德!”
“哈,半月!”祟候虎将手一推,甩开散宜人,手一挥,扬声大喝:“奉令焚城!”瞪目一顾:“谁敢阻挡,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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