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这次考的不好,上不了重本线。”
越知秀接电话时,愣了几秒,又看了眼温蔺的方向,没有避着他:“又不是非要让你去海利,你的成绩去211也行。”
温蔺翻书的手微微一顿,停在这页没动了。
叶粼完全不知情,说着说着就特委屈想哭了:“不是,我就想去那里。”
越知秀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外边去,知道自己的女儿考差后心态崩了,怕她多想,又说多了几句安慰的话。
没过多久,便挂了电话重新坐在温蔺对面时,神态明显的担忧。
思忖片刻开口:“我这辈子除了钢琴就是粼粼,这孩子太乖了。”
乖到对越知秀的话说一不二,让她往西就往西,一点也不会让她操心,但这样的叶粼,好像没有了生气,也没有了主见。
遇到什么事只会闷在心里,偶尔崩溃的时候才会倾诉,也不知是传染谁的性子。
温蔺手指轻搭在页面上,一页未翻,若有所思道:“高三压力大,如果能有人开导她,会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让我请个心理医生?”越知秀没经历过高考,学生时代跟现在的制度差得太远,无法感同身受去理解女儿现在的状态。
温蔺将书本合上,靠着椅背,眉梢轻扬:“这样只会起反效果,老师让我试试可行?”
“你?”越知秀好笑的看着他,“你教她弹钢琴还差不多,心理问题不是你的专业范畴。”
“我自认为,还是可行的。”
他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从容自若,鲜少有失手的时候。
越知秀狐疑的拿起面前的红茶淡抿一口:“那你试试吧。”
上课到一半,江老师突然出现在门口,对英语老师打了招呼后,跟叶粼招招手:“你出来一下。”
沉闷的课堂因为这一幕打破了。
班里的同学眼光都朝着她方向看去,眼睛都藏着异样的好奇。
英语老师指了指黑板上的题目,用粉笔在黑板上狠狠地戳:“这道题的语法下次我再看见谁解释错了,就直接罚抄。”
让全班同学的心猛地一颤,齐齐收回目光,低头看自己的试卷了。
作为当事人叶粼也是很懵的。
老师带着她来到办公室,外面烈日骄阳,汗水分泌跟校服黏在一起。
办公室里冷气十足,踏进去后一个天一个地,浑身的毛孔似乎打开一轮的吸收冷气,舒服至极。
里面只有几位老师翻动试卷的沙沙声。
江老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定喝口茶:“刚才你家长打电话来,说帮你请了晚自习的假,老师来问问你,什么事吗?”
现在高三特殊时期,没什么情况,江老师还是不太建议随意请假的。
“……”
“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师我可以打电话问问吗?”因为教学楼是不给带手机的,所以叶粼也不能自投罗网。
接通电话后,越知秀解释见她不高兴,让温蔺带她散散心。
这消息来的太猛堪比火山爆发,让她除了感受到雷劈之外,还多了几份微弱的期待感。
挂了电话后,叶粼踟蹰着编借口,总不能把温蔺给暴露出来。
江老师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的尖锐。
“我要去喝喜酒,我妈说舅母的媳妇今年生了第二胎,孩子满月摆酒呢。”
当初为了省下麻烦,越知秀并没有向媒体公开跟叶粼的母女关系。
而家长那一列,写的是越知秀的本名,现在大众知道的只是艺名,所以也不会联想到就是越知秀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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