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红那里有孩子吵闹,他连日奔波,不该去凑那热闹。
如意房里吧,又是别的一番景象,我知道如意为了怀上孩子早已走火入魔,日日去药房抓各种的备孕草药,调理身体,只盼着司徒陌回来,好叫她一击即中。
司徒陌今日若是前去,只怕是羊入虎口。
我为自己的龌龊思想笑出声来,门却在此时被重重推开,我下意识去望新唐,他睡得正熟,长长的眼睫毛盖住眼睑,瓷娃娃一般惹人喜爱。
门又被反手带上,借着月色,我看清来人,正是白日里拗着脾气离开的司徒陌。
我把薄纱帐掀起一边,故意问他:“来看新唐吗?白日里看你一眼都不瞧的样子,还以为你忘了我这里还落了一个你的儿子呢。”
司徒陌一句话没同我说,瞧他样子,似乎比刚回来那会儿更气上了几分,我不知他何意,正要开口,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床尾。
我只穿了贴身的小衣,禁不住他撕扯,我不爱穿这边女子的肚兜,觉得别扭,自己缝了几件文.胸,贴身穿着。
司徒陌之前便见过,今日这个却是新缝,我刚生完孩子,胸前汹涌,不得不新做了几个大些的。
今日里穿得这个是我心血来潮,仿着记忆里那个专做内衣品牌的样子,亲手裁剪得。
黑色的布料,前面是三角形的两片,用细细的带子吊着,在脖子上围了一圈,两边也是用一样的带子,笔直延伸到背后,打了个蝴蝶结,带子尾部略长,飘荡着挂在我腰.窝处。
下面是一条同色系内.裤。
司徒陌眼神慢慢暗下去,不似进来时冷硬,他伸手将我身后带子解开,两只玉兔便弹跳出来。
我闭上眼睛,秋日夜寒,我有些瑟缩,唇上有湿润覆上来,那人命令道:“把眼睛睁开。”
我从善如流,乖巧睁眼,身上那人已经箭在弦上,沉沉压在城门口。
我咬了咬唇,“你千里奔波,今日该好生歇息才是。”
司徒陌淡淡笑了声,我却更加害怕,他这笑容冰冷,冻得我全身发麻。
我低声讨饶,“三爷,婉柔哪里做错了,婉柔给您赔不是,您饶了婉柔吧。”
司徒陌将我两只手腕扣在榻侧,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我沉在他幽深的黑眸里,那里面望不到尽头,也看不到一丝亮光。
他终于开口,“为什么不去门口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