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那我能私下问问明川大大《暗夜》什么时候能完结吗？追了三个多月迫不及待想看结局了。”刘明宇双手交叉，以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说。
《暗夜》真是她现在连载的书，作为和《诡夜》同题材的书，它的成绩比当初连载《诡夜》的时候好了太多，每天都有读者打赏留言催更。
崔是眨眨眼:“快了，也许下个月，也许下下个月也写不完。”
“啊？”刘明宇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只有一个要求，千万不要虐女主！”
崔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刘明宇也不追问，他看看表，“时间不早了，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能够邀请你共进晚餐？”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
“那我期待下次。”刘明宇心里遗憾，但还是保留了该有的风度。
崔是确实约了人，上次郑哲翰约她她没有拒绝，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
郑哲翰定在了一家西餐厅，脱下白大褂的他显得更硬朗，他年过而立，早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眉间还有一点青涩的模样，现在的他事业有成又有良好的家世，再加上英俊的相貌，比以前更有魅力。
“师兄。”
“是是，快坐。”
崔是将包放在一边，郑哲翰将叫来服务员，“你要吃点什么？黑椒牛排可以吗？”
她点了点头，他马上对服务员说：“两分黑椒牛排，七分熟。”
他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什么都不加的黑咖啡。”
崔是说了句谢谢，但是并没有动它。
过了一会儿，郑哲翰说：“是是，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崔是回答他：“我挺好的，想买的东西基本可以不看价格，也买了房，“生活无忧。”
郑哲瀚梗了下，“我知道，曾经你的梦想就是要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也算是实现了梦想，你一直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他顿了下，喑哑着声音问，“是是，你怎么不问一下我过得好吗？”
郑哲瀚一双幽黑的眸子看着她。他一双眼睛生得极好，说又说不上来，只是被他认真地看着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仿佛走到了他心里，从前他们在一起时，崔是最受不了他这么看着，因为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崔是都会同意。
崔是心里一咯噔，望了望窗外，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她用着轻松的语气说：“呵呵，师兄现在事业有成，又有美满的家庭我若问了，岂不是显得我好像诚心希望师兄过得不好似的。”
“有时候我还真的希望你能这么想，这说你明你还在乎我。”
崔是浑身紧绷，眼神充满戒备。郑哲翰苦涩一笑，垂眸，抿了口咖啡，“是是，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和你像个普通朋友一样聊聊天。”
牛排上来了，咖啡被撤走，郑哲翰给她倒了一点红酒，说：“这里的牛排味道很好。”
崔是小声说了谢谢，然后专注于吃牛排。郑哲翰是个很有品味的人，他说不错就不会差到那里去。
“是是，这几年我过得并不好。”
“叮——”很细微的刀叉抨击餐盘的声音。
“也许你会认为我很无耻，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是是，我很想你。”
“娶文雪不是我自愿，当时我分不清什么对我最重要，一心帮助我妈度过难关。但是我和她根本相处不来，每天的生活除了吵架就是冷战……”
崔是静静地听他讲。她对他说不上恨，也说不上喜欢。那时候郑哲翰在读博，她大三，每天得做兼职为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她并不是不想好好学习拿奖学金走捷径，但也许是中学时候为了离家拼命学学伤着了，到了大学她看到课本就头疼。她能拿到毕业证郑哲翰占首功，虽然她的后来她的毕业证并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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