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青禹踏着牛步走来,横眉竖目的。一副“捉奸在床”地张着一双铜铃大眼盯着她,确实如同两只大灯笼那般刺眼。
她才明白,难怪凌羽墨坚决不许青禹跟随前来。
只得悻悻然地将揽着他的脖子上的手滑下,将短剑安插至腰后。玉儿插着腰不满的回怼眼前的青禹:“我何时曾强迫过你家少主?”一切皆是你情我愿的,为何说的她就像个女登徒子那般?
“你刚才不就在架着刀强吻少主吗?我两眼可没瞎!”青禹两只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继而叹口气,像个老妈子似得又再絮叨起来:“少主和夫人毕竟还尚未正式成亲。大庭广众之下,夫人也不必如此......心急!”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主动地索吻,该不会是之前在旋香楼受到那些春乐图的耳目熏陶,继而才对少主如此迫不及待吧?
她反倒脸不红心不跳地大方承认:“就算是我心急,那又如何?你家少主又并未拒绝于我。”说罢,转身亲昵地挽着凌羽墨的手臂。对他扬起纯美的笑颜,歪着头语气甜蜜地询问他:“对吧?”
他则对她笑得温柔化水,一口附和道:“对。”
“你......你们......”这下子换成青禹被怼得哑口无言,没料到自家主子也倒戈相向地附和玉儿。
这两个人在他这个还没娶媳妇儿的人面前,有点过分的甜得齁人。
这丫头究竟是给少主灌了什么了不得的迷魂汤?碧璇楼主给少主下过迷药都终无法得逞,现下却对玉儿看得眼里要化出水般。
他只能转眼寻求般地朝在场唯一不会说话的绯龙看去,却看到它已经懒洋洋地啃食起供桌上的那些邀月的团饼。完完全全把他们的争执不当一回事,充耳未闻一般置身事外。
青禹顿时一副苍天可见,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已经被少主“抛弃”的心伤失落。
“我不是让你今夜在客栈帮骋叔对账的吗?”凌羽墨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抢过快入了绯龙嘴里的那袋樱花糕。转手将它塞到玉儿手中,并对青禹询问道。
为了不让青禹这个老妈子和大灯笼跟着,他刻意让凌骋安排了满目账本给青禹核对。
“小的是实在担心不过,坐立难安。所以才偷着让绯龙带着我过来。”世间也只有这匹独角兽能够寻得到少主存在的气息。
“我又不会吃了你家少主,你这么担心作甚?”玉儿嘀咕着,拎起一只冰凉甜糯的樱花糕吃起来。
青禹这个护主的,敢情是她想要趁着夜色对凌羽墨作出什么不轨企图。
“你懂什么?这种夜里对少主十分不利。”青禹说罢,紧张地抬头看了看头顶那轮圆月,又再回首担忧地打量起主子。
“你担心的那些事,我已经统统都知道了。”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对青禹坦白道。
“你说什么?你......”青禹有些迟疑地看看她又再看看沉默的主子:“你......全都知道了?”这也就是说,主子已经对玉儿主动坦白,自己并非凡人而是半妖的事实了?
但是,她即已经知道事实。却不应该心生恐惧得急欲逃离少主身边吗?为何却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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