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汉子颤抖身体,似乎十分害怕。
“你说呀。”傅夫人脸色狰狞,再无平日的雍容华贵。
“是卖给了挂在城墙上那个人的同伙。”汉子哇的一声哭起来。
“胡说,你明明告诉我,你将毒蛇卖给王府的人。”傅夫人如疯子一样叫起来,她挣扎着想过去打汉字,几个婆子赶紧拦住了她。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同伙?”二公子一下抓住汉字话中的漏洞。
“那个人是魔鬼。”汉子的腿直发抖,“他找到我说了,他还威胁我,要是我不按照他吩咐所言,他就杀了我家里的人。小的三十多岁才得了一个儿子,小的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小儿有事呀。可是那个人死了,小儿如今也没有了下落。”
汉子哭得伤心欲绝,没有任何作假。
“是这个孩子吗?”水白拍拍手,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被侍卫带了进门。
“大牛。”汉子哭得更厉害了。
傅夫人呆若木鸡......
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傅家当真是一手遮天呀,私设公堂也就罢了,可草菅人命是不是太过?”水白每一个字,如一把刀悬在傅家人头上,傅严崇父子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
“大人,我等真的不知。”傅严崇反应最快,如果说以前他对傅夫人心里还有几分怜惜的话,这会儿,他却恨不得直接将傅夫人给处置了。蠢妇,非得害死傅家所有人才甘心吗?
“你以为你们也参与此事,王爷会放过你们。”水白冷笑,“行,人可以交给你们处置,不过要是处置不好,你们傅家就等着吧。”
傅严崇父子诺诺的答应了。把柄掌握在水白手中,他们连为傅夫人求情都不敢。
水白做事一向很绝,他让人找来布料,吩咐大家将口鼻蒙住,就是傅夫人口鼻也被蒙住了。
然后侍卫放了几只鸭鹅进院子,他随后一扬,没过片刻,几只鸭鹅就蹬腿死了。
这药居然这么毒?傅严崇父子忽然想到再过几日,靖越王要大婚的事。傅夫人手里的药粉作用,不言而喻要干什么了。
毒妇,果然是毒妇呀。
就算她杀了王爷和林清浅,到时候傅家就不会被她牵扯?
两位公子想到后果,心里对傅夫人也充满了怨恨。妹妹是她的女儿,难道他们就不是她的骨肉?
为了一个死去的妹妹,而且当初调查的结果就是一场意外,为何她还不死心?
“毒蛇又不是畜生,哪能听懂人的话。”汉子抱着儿子,嘴里喃喃自语,“小的明明说过,她怎么就不信了。”
话音不高,院子里的人却听得很清楚。
傅严崇心中对傅夫人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娶妻娶贤,此话一点儿不假。娶个祸害,不但会让家宅不宁,说不定还会灭了整个家族。”水白漫不经心开口。
傅严崇脸色更加惶恐苍白。
“成,事情既然办妥,那我就回去静候佳音了。”
“大人慢走。”傅严崇恭敬地送客。
水白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停下脚步,“对了,差点儿忘记。王爷让我给傅家带句话:贵府姑娘的命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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