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已经死透了。你口口求祖父救人,无非是想掩盖自己的罪行。林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混账不要脸的东西。”林家二爷林觉新恨不得冲上去直接要了林渊的命。
林渊调戏的姨娘可是他的女人,侄儿和伯伯的女人有染,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相公绝不会做出苟且之事,二伯最好是查实以后再说。”余归晚愤恨地反驳。
“查实?人证物证都在,还需查什么?”二房林城冷笑反问。
“祖父,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不能轻描淡写的绕过他,否则的话,恐怕不能服众,传出去,林家人的脸面如何保全?”大房的长子林耀附和。
“孽障。”林老夫人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她恶狠狠地瞪了林渊一眼,转眼又看着林浮生,“老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请家法吧。”
“只凭一个姨娘的话,就定下我爹的罪,我不服。”林渊大儿子林宗思气呼呼地呼喊。
他年纪小,却跟着林渊启蒙,他知道廉耻道德,但不能容忍自己敬爱的父亲被人欺辱。
“对,我也不服。”林景行愤怒地附和。
林浮生本还顾忌水白在府中,短时间内,他并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但三房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好一个不服,人证物证都在,你们不服也得服。今日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规矩。来人,家法伺候,林渊不知廉耻,调戏长辈姨娘,打五十大板。林宗思和林景行以下犯上,对长辈不敬,各打二十大板。”
此言一出,三房的人全都愣住了。
林浮生这是想要了整个三房男丁的命呀。所谓的家法板子,可不是普通的木板,而是一头装了铁板,即便身体强壮的人,也禁不住十板子。祖宗用家法,无非是用来警示晚辈。他们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府中谁真正受过家法。
而林浮生一出手就要五十大板,连林宗思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要二十板子,他分明就是想要了他们的命呀。
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了他们三房的命?
“是,父亲。”林觉新冷笑一声,挥挥手,立刻有下人将家法拿出来。
第一个接受挨打的人是林渊。
林渊愤怒极了,他彻底绝望了。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整个三房和清浅。“祖父,是想要整个三房断根吗?”
“孽障,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还在一个劲怨天尤人。打。”林浮生被一个小辈质问,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慢着,在行刑之前,我希望整个三房脱离林家,包括清浅。”林渊绝望之下,想为自己孩子留个退路,“错是因为我一人而起,还希望祖父收回刚刚对思宗和景行的惩罚,我愿意一个人接受所有的惩罚。”
“大哥。”
“爹。”
“相公。”
林渊只是身体不好,脑子并不笨,他不为所动,只是冷然盯着林浮生,“希望祖父看在已故的父亲面子上。”
“他们......”
“好,我答应。”林浮生也冷冷地盯着林渊,本该是相濡以沫的祖孙,此时却如仇敌一般,谁的目光之中都没有半点儿温情。
“来人,请族老。”随着林浮生的话,三房所有人,心中那点儿期待全没有了。连族老都请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府里早就准备将他们三房除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