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百姓的情绪,赵景云采纳了林清浅的方法------以柔克刚,和风细雨解决。首先官府贴出告示,解释了为什么要收缴的原因。其次,再贴出告示,列举问题香烛可能带去的后果,以及标出个人有可能产生的反应。
没有人不惜命,原本有点儿情绪的百姓,在知道其危害过后,果然积极将家中剩余的香烛全都交给了官府。
所有查到的香烛全都在城北统一焚烧,焚烧现场,衙役们全都佩戴口罩包上了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
而且每隔两个时辰,就会换人看守。
官府的做法,彻底打消了百姓们心中的顾虑,即使有点儿小心思的人,此刻心也凉了,再也不敢抱着侥幸心理。
到了正月的月底,随着各家香料铺子重新开张,此事也就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愚蠢。”谢祯懒洋洋松了一下懒腰,“花费的精力太多了。开始的时候,直接打得出头鸟服气就好,哪用得着这么多天。”
谢祺伸腿踢了他一脚,“莽夫之勇,你成天除去知道打打杀杀,还知道什么?”
谢祯冷笑,扭身躲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最近改了性子。”谢祎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太过分了,连家都不回。”
“他有自己的宅子,不愿回拉倒。”谢祺气呼呼地瞪了谢祯远去的方向。
谢祎叹口气,不好再说什么。
谢祯回到自己大院子,他先回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处沉思,小厮站在门外也不敢出去,生怕惊扰到他。
片刻之后,谢祯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后慢慢地走向一处后院。
“公子。”守门的婆子看到他,连忙过去行礼。
谢祯旁若未闻直接进了院子,推开门进屋去。
“公子。”屋子里有四个丫头和一个婆子,见到他,脸色惊慌,然后行礼站到一旁。
谢祯盯着床憔悴的薛想容看,眼睛眨都不眨。眼神之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他慢慢走到床边落座,“今日可好些?”
薛想容躺在床上,见他过去立刻将头扭向另一侧,沉默地流泪。
谢祯面对薛想容的时候,有的是耐心。一个丫头端着一碗药怯怯地过去,谢祯一眼扫过去就明白了。薛想容今日没有喝药。
他端药哄人:“你不愿意看到我不要紧,但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来,喝药,不苦,我给你准备了最好的蜜枣,你以前最爱吃的一种。”
他声音温柔得能滴水,如果相识的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估计会直接倒下。眼前的人真的是谢祯吗?
“我不喝,我说过我不喝。”薛想容像个疯子似的,坐起来,一手打翻了汤药。
一碗汤药全都倒在了谢祯身上。
“公子。”边上的丫头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过去。
谢祯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再煮一碗过来。”
他一边吩咐,一边拿出一个手帕慢慢擦拭身上湿透的地方。
“不是让你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吗?你为何还要这样?你是想让我内疚,还是要羞辱我?”薛想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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