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尤宁起床洗漱,就被匆匆而来的小师父叫去前厅,路上尤宁问她道:小师父,可是住持找我有什么事?
小师父摇头:不是师父找尤施主,是另有人找您。
尤宁惊讶,继续问道:可知是何人找我?
小师父摇头道:不知,施主去了便知。
尤宁只好闭嘴跟着她走,来到前厅,看到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尤宁皱起眉头。
司马禹找她有何事?
尤宁心怀忐忑,上前和住持打了招呼,又向司马禹行了礼。
司马禹看见尤宁身着僧袍,浑身气势越发冰冷,不善的对住持道:人我要带走,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做吧。
司马禹说完抓起尤宁的手臂就往外走。
尤宁被司马禹的行为吓的一跳,赶紧从司马禹手中挣脱:你这是做什么?有事情就赶紧说,我还要去上早课。
司马禹不悦的看着尤宁,又看了一眼沉着的主持,不再说话,再次捉住尤宁的手臂就将尤宁往外面拖,力气之大,捏的尤宁手臂直发疼,尤宁挣扎不得,急的直跳脚,却又不得不跟着司马禹走。
司马禹将尤宁推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然后快速策马前行。
感受着耳畔刮来的疾风,尤宁总算清醒了几分,怒骂道:司马禹你疯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下我。
司马禹紧紧抱住尤宁的腰,不让她随意挣扎,他现在很生气,昨日探子告知他尤宁要去南山寺修行,他就什么都顾不得赶紧跑来找她,在她心中,墨阳真的就那么重要,居然为了他就要抛却红尘,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人值得她留恋的了?比如……他……。
司马禹为他自己的想法感到生气,尤宁的命是他的,在没有征得他同意的时候,他不允许她擅做主张,擅自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他决定,今后,他要将尤宁带在身边,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尤宁都不能脱离他的视线。
司马禹策马驶进军营,停好之后先将尤宁抛下马,自己也跳下马背,然后将马缰丢给侍从,拉住尤宁的手臂就进了营帐。
营帐很是简陋,除了几张桌椅板凳外,就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司马禹将尤宁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尤宁坐起身来,看着司马禹脸上的纠结,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此时,她突然想起来,刺史府里有司马禹的探子,估计是探子将她去南山寺的事情告知了司马禹,司马禹才找去的,难不成司马禹是担心她?尤宁这般想这,心中突然好受了些,开口道:我并没有想要出家,只是想清静清静。
司马禹看了尤宁真诚的表情,冷哼:想找清净何必去寺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是更简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骗得过你母亲骗不过我。
尤宁见意图被识破,脸色有些讪讪,确实如司马禹所说,她是想皈依,只是考虑到府中众人的态度,才选择委婉前进,先去了寺庙,待些事日才正式剃度,到时谁也奈何不了她了,只是计划被司马禹破坏了。
尤宁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出来,能做的我一定做,只求你别几次三番打搅我好事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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