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到来,天气骤然一变,暖和起来,尤宁脱下了厚厚的棉袄,穿上了略微轻薄的春衫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自从陈笑林接手武林军,司马禹就愈发闲起来,本来根据圣旨司马禹是需要进京面圣,但是他“重伤昏迷”,不能行动,终于经过各种医治醒过来之后却落下了胸疼之症,愈加不能行动,只能上书申请暂留江州,待病情稳定方赶赴帝京。
尤宁看着身旁和她并排坐着晒着太阳的司马禹,心中涌上几分好奇。
“陈笑林接手武林军已经一个多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司马禹闭着眼睛:他没能力管住我的人。
尤宁笑笑不说话,陈笑林能力如何她不清楚,但司马禹是什么人她却清楚得很。
“你说派陈笑林来江州是三皇子的手笔”
司马禹冷笑: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这么迫切想除掉我,肖林,你父亲,还有之前诡异的刺客,应该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司马禹说完看着尤宁,眼神冰冷。
尤宁尴尬的笑了笑:你母亲是王家氏族出身,按理你该和三皇子更亲近才是,为何你偏偏和五皇子更为亲近?
司马禹父亲和当今圣上是亲兄弟,因为封地在嘉州,所以司马禹从下便在嘉州长大,和帝京的诸位皇子自小并不是很亲近,而司马禹的母亲和三皇子的母亲同出王家氏族,所以照理司马禹也该是三皇子党,而并非五皇子派。
司马禹想了想,认真道:做为帝王,仁慧才谋必不能缺,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海纳百川的心胸和识人的慧眼,三皇子聪慧有余,但气量太小,识人不明,任用小人,若他为帝,朝堂必定乌烟瘴气,大晋天下难保安稳。
尤宁眨眨眼睛:那五皇子比之又好在何处?虽说他被称做贤王,但是难保和三皇子不是一丘之貉,你就那么确认你没有看错人?
司马禹看向尤宁,眼中的坚定让尤宁愣了一瞬,只见他说:四年前我随父亲回到帝京,然后被圣上派去扬州处理蝗灾,五皇子的手段仁心,在那时体现的淋漓尽致,你若是听说过扬州绝辖,你就能明白我为何支持他。
“扬州绝辖?可是有什么含义?”
尤宁确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四年前她刚被毁容,只一心躲在房间心伤,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外面发生了何事。
司马禹双眼放空,回想起当年蝗灾的惨相,一字一句道:当年南方干涸三月,后又大雨绵延,不到一个月时间,南方各地都出现了蝗虫灾害,其中扬州尤为严重,甚至出现了卖人换粮的交易,后来粮食断绝,甚至出现了换人而食的惨相,而朝廷拨下的救灾粮皆被扬州官员官商勾结私吞贩卖,一粒米都没有落到受灾民众手中,五皇子赶赴扬州后一面布施散粥一面收集证据,待上奏圣上时却被三皇子党倒打一耙,证据也在运送途中被销毁,及时是这样五皇子依旧处理了扬州一众官员,皇帝大怒,夺了五皇子的爵位,还将其幽静在了静安寺两年,后来扬州事件平反,才被放出来,加封了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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