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手笔大,裴如意也不客气的收了,然后才小声问:“世子对阿姐你好么?”
“不好能送你宝石?”裴金铃笑着点她鼻子。
裴如意比裴金玉大,想得要多一些,噘着嘴嘀咕:“那是卫王府富庶他舍得呗。只给宝石算什么好啊?我是说别的!”
裴金铃听得点头,裴如意已经在开始成长了,“也对。天子脚下,他不好也得好。好不好还得看以后。”
裴如意就是这个意思,又小声问:“那姐夫还有别的表现么?”
“那得看什么叫做好了。”裴金铃笑着说,“有的人觉得能相敬如宾就好,有些人觉得没有妾室最好,也有些人觉得要情投意合才好。”
要哪方面的好的话,裴如意想了想问:“那王府可是阿姐你说了算?”
“在京城里算,去了西宁就只能在公主府里算了。世子上面还有王爷王妃,想要当当家人哪那么容易?我也不用去管人家家里闲事么。”裴金铃道。
不像平阳侯府,裴金铃是个姑娘,裴如意也是个姑娘,没有利益之争,方氏便是后娘,大家的日子也过得自然舒适。
卫王府那后面扶正的王妃可还有个儿子,裴如意想说阿姐你嫁的是卫王世子哪有不去争王府的权柄,又一想她阿姐都已经是公主了,能有自己的府邸干嘛去卫王府里受气,立即觉得她阿姐的话没错,“阿姐说得也是!”
卫王世子在书房和两个小舅子以及平阳侯谈了半天诗词歌赋,平阳侯倒也没说出什么失礼的,只是略带歉意的道:“阿铃自幼被我与岳家娇养长大,日后去了西宁有哪做得不好,还请世子多加担待。”
半点看不出见不得女儿好的模样,还是当初平阳侯第一个站出来就带了别样的目的,卫王世子心里嘀咕着,面上却带着十足的诚意,“岳父说哪的话,能得阿铃这样的妻子是小婿之幸,之后回西宁小婿必一如京城一般待阿铃。”
平阳侯倒也不在乎卫王世子这话的真假,反正待他女儿不好,他女儿也不是吃素的,未必不会送他一程好换个自由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平阳侯一脸怜悯的看着卫王世子,顺带还送了卫王世子一箱子书,觉得卫王世子也唯有喜文这一点能让他看得上。
裴金铃和世子一道在平阳侯府吃了饭,方氏也知留不住,在送她出门时有些难过,“本想着好歹把对月坐了走,可世子又要忙着回去,这一走也不知何日能再相见。”
“过两日母亲要没事,来卫王府看我也是一样。等要走前,女儿带世子再回来跟父亲母亲拜别。”裴金铃安慰道。
平阳侯看着站立在一起的长女与女婿,比方氏伤感更深,最后看着卫王世子道:“你们是夫妻,日后荣辱一体,要记得互相体谅,切莫因一些小事便舍了夫妻的情分。”
卫王世子直觉岳父这话是说来给他听的,十分乖觉的回道:“岳父放心,小婿此生必不负阿铃。”
三年也是一生,十年也是一生,同为男人平阳侯太知道什么话能信,什么话不能信了。
这样的客套话也不过说来面上好看罢了,平阳侯再看向裴金铃,只说了一句,“我只盼着你能如意。”
不如意的,把它踩在脚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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