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看了自家这大女婿一眼,“那这案子不如交给刑部去查吧。”
卫王世子眉头一跳,平阳侯合上案卷,“我知你们夫妻为难,此事我与王爷亲自去说,也好给朝廷一个交代。否则要别谈别的,也只会加剧卫王府和陛下之间的隔阂。你们卫王府怎么样我管不着,可阿铃是我女儿,我总得要管一管。”
“多谢岳父体谅。”卫王世子忙道。
平阳侯摆手道:“你是我女婿,我不偏心你难不成还能偏心别人?陛下派我来,也知道我会向着你们夫妻,这非你们之过。”
那就是卫王的错了,卫王世子不好接平阳侯这话,只把案卷收好跟在平阳侯身后,当个称职的女婿。
等把案卷送回院子里,平阳侯道:“把它放那吧。我誊抄一遍,也理一理里面的脉络,好回去后能跟陛下有个交代。等抄完,你便使人带回去。”
“是。”卫王世子把案卷拿出来放在桌上,“卷宗之事让身边书童抄也一样,岳父您先休息,切莫累着了。”
……
卫王在外面巡军好几月,在过年前终于赶了回来。
平阳侯都已经把案卷抄完一遍,把新的卷宗都摸起了毛边,听说卫王到了,也没让人去递拜帖。
一直到回到西宁府,平阳侯住进了公主府,才在第二日让身边的管事去王府递了拜帖。
卫王见了平阳侯派来的管事,问了问平阳侯这几个月在西宁的吃喝住行,把时间约在了第三日。
平阳侯早年曾见过卫王,不过那也是还年幼之时。
自先太子被废到当今继位这么多年,卫王再也没有去过京城,而平阳侯最远也只去过江南,中间相隔几十年再见面,也算是物是人非。
卫王当年在京城与平阳侯也没什么交情,如今有缘成为亲家,至少姿态得摆出来,“西宁这两年战事少有,却也一直不怎么太平,各处总有些小摩擦。且军中处处都是要紧事,一直忙在现在才回来,还请侯爷莫怪。”
“王爷倒也不必客气,我来西宁并非自己请旨,而是陛下钦点,可见陛下对王爷的信任。何况王爷对西宁军越重视边关就越安稳,想来陛下就越放心。”平阳侯没跟卫王客气,直接单刀直入说起来。
“世子和公主遇刺之事传到京城,要王爷想听实话的话,除了宫中与鲁王府及裴家外,京城并无多少人惊讶。”平阳侯笑着抿了一口茶。
卫王也笑了,“想来京中有许多西宁的不实传闻。”
平阳侯颔首,“不亲临西宁不知西宁之艰,京中人对西宁的确是有诸多误解,哪怕是宫中也不曾亲自来过西宁,许多事都过于揣测了。”
“从王爷从未忌讳过公主来看,我便知王爷并非他人揣测那般。京城里娇养着长大的花朵,在西宁凋零也并非王府之过。”平阳侯絮絮叨叨的,没打算跟卫王争得面红耳赤。
卫王听得点头,随口问道:“也不知京中如何看此回我儿与公主遇刺之事?”
“说法有五花八门,王爷怕也心中有数。不过我却是不信王爷有对世子不利之意,若王爷有此想法,这些年也不会精心教导世子,更不会授之兵权。”平阳侯话中有话道。
不信当爹的容不下儿子,就是下面儿子之间的互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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