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裴金铃照了照镜子发现眼底没那么青了才吐出口气来。
阿秀忙上前来伺候,等着裴金铃穿戴好才问:“姑娘可要进食?”
饿了一天了,不吃东西得饿死。
裴金铃接过阿秀递过来的馒头包子就着温热的肉粥连吃了三四个,然后才随意吃了几块点心把八分饱的肚子填到九分。
黄睿也这会儿才起,出了门见裴金铃在外面站着,就问:“阿愫怎么样了?”
阿秀比裴金铃醒得早,在一旁低声道:“回黄姑娘。程姑娘早上喝了一碗粥,又睡过去了。”
黄睿进屋捞开帘子去探了探程愫的额头,见没有发热,也没有出红疹才放心下来,回头跟裴金铃说到有姑娘出宫的事儿,“哎?我们要不要打听打听哪些出宫了?”
裴金铃每次吃完饭都要消食,宫里不好乱闯只得在门外走来走去,闻言停下脚步问:“有什么好打听的?”
当然是好奇了,不过裴金铃不好奇她也觉得没意思,黄睿勾了勾手指头,等裴金铃凑上来了又问:“你十几个,你都没看中的?”
“我选他,他就得选我?”好像说得她是公主郡主随便对着一个男人点点手指头就行了,裴金铃还挺佩服黄三有这样的自信的。
黄睿没觉得哪有问题,“那就尽力争取,总不能就坐着干等吧?”
“那你可有看中的?”裴金铃干脆反问。
黄睿当然没有,笑裴金铃,“你和我不一样么。我想嫁天下最伟岸的男儿,你不是爱说随便寻一个差不多就得了,像你母亲那样,跟他们这样的身份正是合适。”
看来当年方氏嫁给平阳侯的确是跌破了一众人的下巴,以至于连小辈都知道,裴金铃笑,“唔。这么说有理。”
黄睿知道裴金铃是彻底没动心,就捏了捏她手心小声咕哝,“反正总看得到人,看到人后再说呗。”
裴金铃跟黄睿对视一笑,把手捏了回去,“还是你懂我。”
不懂哪能成好友,黄睿说她,“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这毛病得改改,要人不好光长好看有什么用?要是个负心的,还不如当初就不相识。”
“长得丑的难道就不会变心了?那还不如找个好看的,至少见着人生气都能少生几分。”颜控的裴金玲自有其道理,如程愫她嫡母,要紫金侯长得丑,估计这些年作的妖早被几棍子打死换下一个了。
黄睿无言以对,拍她肩恨恨道:“你就等着吃亏罢。”
“内务府可能要换人管了。”亏不亏的输赢乃是常事,愿赌服输才是个合格的赌徒,可又不能跟黄三说这个,裴金玲干脆转移了话题。
黄睿不奇怪,“也亏得才十几人出事,要翻两番怕得被削王爵了。”
如今掌管内务府的是桂郡王,其父桂王与先帝为兄弟,在先帝上位时有从龙之功,因而内务府这些年便一直在桂王一系手中。至于当今跟桂郡王府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先帝跟桂王关系好,不过换不换还得看当今怎么想。
这换不换也跟她们没多大关系,黄睿小声八卦,“你说有没可能是有人在里面动手脚?”
就是有大约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毕竟新漆过敏这个要不遇上谁知道自己过敏, “谁知道?”
黄睿可不这么想,“在进宫前,不是已经查过一回?对花花草草、花生奶酪这些过敏的都有额外记着的。按理对新漆过敏的也在里头,一个两个还能说是凑巧,没得十几个人都这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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