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卫王世子也没这个意思,裴金铃跟怀敏郡主解释,“先前也只是跟他争个两边谁先谁后。比还是五十步远投壶。不过没比出胜负来,就只能轮流投了。刚才我先投,待会儿就让他们先投。我跟卫世子等最后再来比。”
怀敏郡主听出这里头的意思,“保证能赢?”
裴金铃摊手,“刚才郡主也看见了,大家身手都差不多,就得到时候看运气了。台上百步已是极致,也不能再远,就只能玩别的花样。”
怀敏郡主拍了拍她肩,“别怕。”
好像有些激动的是郡主,裴金铃笑而不语,只点了点头,便往后退了退,让其他四人先上。
五十步投壶,不是六支箭的壶口,而是十支箭的。谁投进的多就算谁赢。最后五对里一方要赢了三人,就算赢了投壶这一项。
这讲究的不只是手准,还得要心态好,心态一有波动,手轻轻一抖就可能歪到旁边去。
有先前裴金铃和卫王世子起了个好头,后面比试台下的热情就极高。投得准的就欢呼,投得不准的就嘘口。
这样的人声鼎沸里,要对人没有影响都不可能。
便是如怀敏郡主自认为投得不错的,哪怕是赢了手也有些微抖,回头忍不住掐了裴金铃的腰一下,“差点以为输了!”
从来没被人掐过腰的配筋疼得龇牙咧嘴,“郡主!疼疼疼……”
怀敏郡主掐了人一把后心态稳了下来,白了她一眼,“疼什么疼?又没使劲儿掐?”
“使劲儿我还能有命啊?”裴金铃告饶,惹得怀敏郡主又娇嗔瞪饿她一眼。
第一局的怀敏郡主胜后,第二局便没有这般好运。
各种宴上的投壶大多都是男女分开来投,姑娘们的闹动哪比得上少年们的,因不习惯这么刺耳的喧哗,第二轮的姑娘便惨败下来,一脸沮丧差点哭出声。
还是怀敏郡主上前先抱了抱人,把人安抚好后拉到一边继续安慰,“这也不怪你,是他们太闹腾。跟猴子似的闹个没完,烦都烦死了!”
她之前也颇受影响,不过好在对方好似更受影响,她侥幸赢了。不然她可要不依,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扰乱军心呐。
再下一场就是黄睿,黄睿对这等喧哗哪会在乎,反而因此想起了小时候在军中的日子,顿时心血上涌,变得激动起来。
五十步的十发十中算什么,黄睿一口气不歇的将十支箭投完,直接从气势上就把人给压输了。
“承让!”黄睿对着人拱手,随后回了怀敏郡主这,“不负郡主所托。”
怀敏郡主看裴金铃,拳头捏起,“要下一场赢不了,就得看你的了!”
黄睿在一旁道:“世子投壶还不错,像是从西宁出来的了。待会儿你可仔细点,别中了计。”
怀敏郡主跟下一场要比的姑娘交代完,回头跟黄睿问:“世子和裴大,你看得出谁更厉害?”
黄睿看不出来,摇头说:“郡主且先看好这一场,要这一场我们赢了,下一场也不必多比。谁厉害不厉害也没什么用。”
话是如此,怀敏抬眼看去,己方十支箭已投完,得中六箭,虽准头过半,却算不上什么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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