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谦梦到胡灼的时候,她梦中之人胡灼正一身褐色劲装,头发简单束了起来,手握一柄利剑,庄严肃穆。他的手腕灵动地转着剑柄,剑尖像蛇一样在空中游走,轻灵飘逸。
突然,胡灼感到一股疾风向他背后袭来,急忙闪躲回避,然后用剑回刺。胡琪挥动长枪,用长枪朝胡灼刺去,胡灼用剑回击,两人过了几招后,剑不再轻灵飘逸,越发沉重。不多时,剑就被长枪击落。”
胡琪拿着长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灼儿,在战场上,兵器就是你的命,兵器丢了,你的命就没了。”
胡灼捡回长剑,低声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
胡琪看儿子乖乖认错,有些不好继续训斥他,无奈道:“刚才与你对战,过招中就能看出你心神不宁,有心事?”
胡灼的目光有些晦暗,声音低沉道:“父亲,北齐暗中与朝中大臣勾结,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暗线,但将各种手段都用在了那个暗线身上,还是没能让他开口。”
胡琪听到这话,有些不悦,恨铁不成钢道:“就为这事,就没能守住自己的武器?”
“父亲,什么就叫这事?大哥可是在北境抵御北齐,九死一生,孩儿怕他遭奸人暗算,这不是人之常情么。”胡灼听到他父亲的指责,一瞬间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服地反驳道。
“灼儿,你今日因担心兄长遭人暗算而在对战中心神不宁,实在是不该,且不说你已将消息飞鸽传书告知你大哥,他会做好防范,就凭你远隔千里的担心,能帮得到他什么呢?”胡琪叹了口气,沉声道:“为父早就教过你,与人对战一定要心无旁骛,不然你迟早要吃大亏,他日在战场上,若是敌方假传我与你大哥的噩耗,你岂不是剑都拿不起来,直接跪地投降?”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谨听父亲教诲。”胡灼仍旧有些不赞成,但没再反驳,闷闷不乐道。
“你是我亲儿子,我自然不会真的打死你,但你刚刚的行为,必须得到教训,对战时,你必须心无旁骛。”胡琪握紧长枪道。
“是!”胡灼握紧长剑答道。
这一次,胡灼发现他父亲的攻势更猛,他全心全意避着父亲的暴击,但双方武艺实在有些悬殊,他终究差他父亲一截,且他父亲在战场上厮杀过成千上万回,各种防守攻打都成了一种本能,还自带一股杀气,胡灼只能不停地挨打。
不多时,胡灼已经精疲力竭、遍体鳞伤地倒在了地上,胡琪也就停手,没再继续教训儿子,坐在了他身旁问他:“你近日可做了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胡灼不知道他的父亲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老实回道:“孩儿平日里都是喂喂鸽子,带小萍出去逛逛,未做不同寻常之事。”
胡琪想起太子突然提起胡灼,疑惑道:“那就怪了,今日太子殿下为何无缘无故就说起让你去当侍卫统领呢,此事甚是蹊跷。”
胡灼心想:难道我昨日抓北齐暗线的时候被人撞见了?此事还被太子知道了。他回道:“昨日抓人时,巷中暗处像是藏着人,但以免手中抓到的人出现意外,孩儿就没去查探,早早将人带回来了。难道昨日藏在暗处的人将此事告知了太子?”
胡琪听了儿子的话,笑道:“你抓了北齐暗线,这事无碍,若殿下问起此事,为父如实告知就行了。他如今让我们三人参与批奏折,是想让借我们三人的手稳定朝堂,同时让我们三人彼此抗衡,这一手看着就不错,不是一个糊涂之人能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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