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时惊异,竟脱口而出。师尊闻言,也将目光投向那处,随微微蹙眉:“长央?”
好啊,今天还真是个鸳鸯日,出个门都能见着这等稀罕事?咝,明日地府小报什么标头?震惊!孟婆大人私会月下仙人,究竟是鬼性喜好的扭曲,还是宰客乐趣的沦丧?嘿嘿,先去探个究竟。
闪身,悄摸摸探至了棵大杏树后,隔着重重叶影,一齐向那望去。师尊还真是,听个墙角,都端着高高在上的淡然性子,简直是,对,就是闷骚到了极点。
“你说,我不就后就能去投胎?”不知是否为她的错觉,今日十五,似乎不像往日那般,随性无羁。
\"如果你想,我不会阻止你。但,你要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懂得,不过就是日后,每个人回至地府,都不会再忆起从前的事,每个人都与前世撇清关系,成为陌路。”她似有些疲惫,“就想,初乐那样。”
蓦听见自己的名字,微有些愣。像她那样,将从前忘的一干二净?可这有什么不好呢?也许解不得的事,放不下的人,便可不用再拾起。无拘无束,逍遥自在,做那天下间最自由的人。
“是啊,像她那样,一直想忘,却依是无法忘记,牢牢被看不见的枷锁扣住,但不自知?”
什么意思?想忘忘不掉?真的是在说她?还有,枷锁?不自知?被这一句打蒙,脑中翻来覆去半晌,最后得出结论,完全不符合实际情况。
十五微叹了口气:\"她?是,她的执念,我们谁都比不上。好罢,我还是先守着她,以免,再生些什么事端......\"
后来的话,未再听清楚。师尊不知抽了什么疯,竟揪起她的后脖领子,直接将她拖走。
实在想不明白,师尊那日为何那么大动作。再听些也没什么吧,怎至于将她的后脖领子扯回,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可怜她那件衣服,还是去岁婴宁送的呢。
坐在画魂楼内仔细琢磨那衣服,正待发愁时,外头忽幽幽飘进个影儿。原以为是师尊,但想起他说自己有事,一时半会儿当是不会回来,于便很快否定了这想法。那么,是?
“阿乐,不得了了。”玉白色广袖袍子,一看一听,已明了。
哎,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下可好,要如何解释?
“婴宁,我这也出了件不得了之事。”强挤出抹笑,瞅眼可怜的衣裳,准备坦白从宽。
“害呀,还有什么事,比这件更重要的。”她方只瞥了那袍子一眼,竟未多说什么,一把扯住初乐的袖子,便朝外头走去。
嘿?这事态奇怪啊,若放往常,婴宁必定要用那张能说会道的狐狸嘴,把她喷个狗血淋头,可今日。莫非,是真出了什么大事?
婴宁也果未令她失望,方一走出画魂楼,便瞅见不远处静待的大鸾鸟,不禁疑惑:“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们先走,路上再慢慢同你说。”
于便稀里糊涂的,被这只白毛狐狸拐了去。
“此行要去风月洞天,昨日因压不过才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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