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阿尔巴尼总是祈祷不要收到海德里希的回信。
他决定再等上几周，如果还是没有海德的消息，他就要把这个俄国女人占为己有。
当然，最好海德那个家伙死在了战场上，这样他就能明目张胆地解决掉她的孩子。
阿尔巴尼讨厌小孩儿，它们简直是世界上最吵闹最可怕的生物，所以他以前只和特工学校毕业的美女发生关系。
她们誓死效忠纳粹党，大多做过绝育手术，断绝了不必要的麻烦，这种做法很明智。
这是阿尔巴尼头一回萌生占有一个普通女人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她有一双绿眼睛，和他一样。在纯种的德国人里，这并不常见。
这理由出乎意料得简单。
……
奥尔嘉受够了阿尔巴尼幽绿的眼睛。
她已经不再是懵懂的女孩儿了，分明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但它又带着别样的情绪，让人难以猜透。
奥尔嘉拧干最后一件衣服，把它甩上晾衣绳，然后累得坐倒在地上，日益隆起的肚子压迫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远处的阿尔巴尼终于走了过来，他似乎不打算做出什么行动，只是站在她面前，牢牢挡住阳光，呈现给她一个全然的阴暗面。
奥尔嘉努力躲开他的眼睛，开口道：“长官先生，请别这样看着我。”
“为什么不？”阿尔巴尼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和她对话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俄语，而且十分自如。
“你到底想干什么？”奥尔嘉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说呢？”他饶有兴味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第一步的话，应该是先解决你的肚子。”
奥尔嘉顿时慌了神，立刻叫道：“这不可能！”
她过于激动的表现激怒了阿尔巴尼，让他忍不住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住嘴！”
“不……”奥尔嘉从被锁定的喉咙间再一次艰难地挤出抗议。
阿尔巴尼很快丧失了冷静的作风，手下的动作几乎失去了分寸。
奥尔嘉在窒息的边缘徘徊着，露出绝望又痛恨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人。
她的眼睛令阿尔巴尼发颤，他忽然松开了手，然后狠狠推开了她吼道：“不许这样盯着我，如果你还想揣着这个小家伙的话。”他指着她的肚子威胁。
奥尔嘉吓得立刻点头。
这样的妥协反而让他心生不悦，“你似乎很珍视这个孩子？”
她沉默不语，仿佛被戳中了心事，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道：“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哪件？怀孕？”阿尔巴尼露出疑惑的神色，紧接着道：“你没有资格指挥我。”
奥尔嘉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阿尔巴尼撇过头，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你应该请求我。”
“求求您，长官先生。”奥尔嘉毫无犹豫的回答让他出乎意料，阿尔巴尼不由勾起嘴角：“为什么不能说出去？”
奥尔嘉停滞了几秒，却无法给出回答。
“你不想让他知道？”阿尔巴尼俯下身，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苍白的脸。
奥尔嘉颤抖了一下，依然无声。
他兀自起身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呼出悠长的烟雾，冷冷道：“那为什么要留下海德里希的孩子？”
“我……”她只吐出了一个字，就再难继续下去。
阿尔巴尼抽着烟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到火星慢慢烧到末端，他才意识到烟还点着。
他掐灭烟头，双眼看向她问道：“你爱他？”
奥尔嘉依旧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湿了，这让他已经有了答案。
他竟然有些嫉妒。
……
阿尔巴尼习惯了受到赞美，不过，海德里希却打破了他的自傲，总是能压他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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