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电梯门阖上。
姜妫还未有下一步动作,耳根处霍然传来刺痛感,温热的气息从耳根蔓延至唇角,身体被掰转,一只手包住她下颚,微微向上施力。
公共场所,先不说中途会不会有人进来,在电梯里发生亲密行为,她接受的教育告诉她,不应该。
她避开那道气息,“在电梯。”
长身倾轧下来,将她压在轿厢壁上,鸭舌帽一抬,帽檐下的脸露出,正是温默。
“你要去哪?”他语气微沉。
“我先回去放包。”她也没打算和他坐一班电梯。
“认出我了?”
“看到手表,再结合你的身形。”
他的腕表代言年前刚官宣,特级表,极其奢侈。他手上的那款,是他生日时品牌馈赠的定制腕表,全球只此一块。
“没想到你会注意我的手表。”他瞥了眼腕间,声线低沉,噙着些许愉悦,而后抬眼望向她,“我刚才也在A大。”
姜妫一怔,他这个说法,显然并不晓得她刚才在礼堂。
的确,礼堂少说也有上千人,她坐在人海中,不像他在台上,举手投足,万众瞩目;他自然看不见她。
可以和他一起被看到的,是导演、编剧和楚西烛。
以至于这一秒,远在天边的人站在她跟前,与她呼吸相抵,姜妫竟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想问一句“痱子都好了吗”,却迟迟未能脱口。
见她不说话,他喉间微动,“剧组今天提前杀青,徐导前几天跟我提过今天在A大有路演,我就坐飞机过来了。”
为这,陆导还特地把晚上的杀青宴改到中午。宴席一结束,他便紧赶慢赶地来了A市。
温默摸上她耳垂,轻轻刮蹭,动作慵懒,视线却是截然不同的专注,紧紧盯着她的反应。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面前的人非但没有一丝惊喜,甚至偏头躲了下,避开他的亲昵。
脑子里始终绷着的那根线瞬间被人扯个稀碎,他俯下头。
姜妫沉默反抗,他不饶,她不依,末了双手被人拿一只手捆了,她再一次体会到男女在力量上的差距,放弃挣扎。
季青岩在电梯外刷了会体育新闻,总算见到电梯下行,并且直达负一层,他正打算往车子方向走去,“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一对热吻男女暴露于他眼皮底下。
他刚嘀咕谁那么没公德心,定睛一看,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嘿,这混小子,竟然在电梯里壁咚上了?能不能遵守遵守公共秩序?
季青岩气得差点把手机朝那颗戴帽子的脑袋砸过去。
气饱了,他第一时间检查监控,还算这小子有觉悟,知道回避镜头。
他呼吸再呼吸,成,小别胜新婚,毕竟三个多月没见面,小年轻血气方刚的,就让他们亲,他倒要看看他们能亲多久。
季青岩旋身,一只手摁住电梯的上行键,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继续浏览新闻。
手机中途就充了一次电,用到晚上,就9%的电量;没多久,降到8%,手机提示电量不足,季青岩眉头一皱,认为后台开了太多耗电应用,于是关闭了大部分;电量降到7%的时候,他试图回忆这台手机高龄几何,这电怎么就这么不经用;直到电量降到5%,再次提示需要充电,他深吸口气,摁了下电源键。
屏幕擦黑。
他转过身,弹了弹左右的衣服袖子,而后负起手,慢悠悠踱进电梯,再慢悠悠吹起了口哨。
季青岩吹口哨技术不错,一首《好汉歌》吹得是缠绵悱恻,意蕴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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