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知道秦凡会问起这件事，所以真正当他问起来时，杨霸天和鸿蒙老祖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一言难尽。
“我们当年确实这么做过，但因为血女存在，她以封印把我们那拨神明境的高手来了个一网打尽。那一战极其惨烈。本来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卍卐界的高手赶尽杀绝，但因为血女的封印，我们麾下神明境高手有百分之九十五被杀死，自那以后便一蹶不起。”叹了一口气，鸿蒙老祖悠悠道，唏嘘不已。
“血女……”
脸色微变，秦凡双眼中流露出骇然的神色，异常惊讶。
“你研究过血女布设的封印，应该知道她有这个能耐。”鸿蒙老祖严肃道。
颔首点头，秦凡不胜唏嘘说：“没错，血女在封印上的手段无与伦比，她确实有这个实力。”
“所以，你们现在有没有血女的消息和下落？”秦凡冷静问道。
“没有，她消失很多年了，生死不明。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有联手对付卍卐界的想法。”杨霸天直言道。
赞同的点头，秦凡朗声说：“按照你们的想法来吧，我能做的就是配合你们的行动，但凡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你们尽管说。”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不瞒你说，过去百年间我们也没闲着，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神明，目前差不多有百人左右，可以跟卍卐界那一众神明分庭抗礼。”正视看着秦凡的眼睛，杨霸天朗声说。
虽在意料之中，可真正听到杨霸天说出来后，秦凡还是无比惊讶。
“本来我还在诧异你们此行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原来你们是有备而来，既然你们人都找好了，那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就该去卍卐界？”秦凡直言问道。
“你是我们当中的新鲜血液，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如果真要去卍卐界的话，你应当跟我们一起。”杨霸天掷地有声道。
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秦凡也不废话磨叽，朗声说：“你们既然把能召集过来的神明全都着急过来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愿意听从调遣，前往卍卐界。”
鸿蒙老祖和杨霸天本来还担心秦凡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卍卐界，现在得到肯定的许诺后，他们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如释重负。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得你相助，此番我们定然能把卍卐界那一众神明境的高手杀他个人仰马翻！”杨霸天神采飞扬道，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那些人了？他们在哪？”秦凡不动声色问道。
“他们在我的鸿蒙珠里面。”鸿蒙老祖洋洋得意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秦凡继续问道。
“如果你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行动。”杨霸天直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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