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懿泽轻蔑一笑。
看到懿泽这个反应,瑛麟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更加恼火,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好歹也是表姐妹,虽然共侍一夫、有些矛盾,总归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大家都会沉船吗?”
“既然你今天来跟我算账,我也正有话问你。”懿泽终于把目光对准瑛麟,漠视着,问:“绵脩是不是你害死的?”
瑛麟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不是!这件事,当年我们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凶手是旌筠,你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怀疑起我来了?”
懿泽目光锋利如剑、语气冷漠似冰,淡淡道:“但是太后告诉我,旌筠亲眼目睹了你害绵脩的过程,并且将此事禀明太后,太后推测,旌筠也是被你灭口的。”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瑛麟义正辞严,解释的有理有据,道:“我想,你应该记得,绵脩一出事,王爷就下令封锁了王府,严格把控出入,连围墙都被侍卫看守着,直到公审绵脩命案之后才解禁!一个不会武功的旌筠,怎么可能有机会离开王府到太后面前告状?”
懿泽回忆,的确在绵脩死后,永琪对王府下了禁令,这个禁令在碧彤死后才解除。
在那期间,莫说不会武功的旌筠,就算是武艺高强的人,也是不好擅自出府的。
紧接着,懿泽又问:“那你有没有虐待绵偲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瑛麟好像暂时遗忘了方才的怒气,她望着平静的西湖,含情脉脉的陈情道:“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我身边的人要么就是想杀了我、要么就是想利用我。我没想到,永琪竟然愿意换位思考的来理解我,他还肯用心的感化我、关心我,我是真的爱上了他,也是真的把他的孩子当成我的孩子。绵偲生病期间,我虽偶感疲惫烦躁,也是不敢懈怠的,那段日子,我也病的很重,因为操心他,我自己的药都吃的乱七八糟。我已经尽力了,他会夭折,真的是他的命!”
懿泽沉默片刻,想起惨死在马蹄下的绵脩、被病魔夺走的绵偲,身为母亲的自己,却直到现在都辨认不清凶手,她感到对一切是如此的无力。
“莫非……你听信了太后说的我害死绵脩、虐待绵偲,所以才在皇上和永琪面前陷我于不义?”瑛麟揣测着,又开始追究起自己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了?”
懿泽淡淡的道了一句:“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得回答你的问题?”
看着懿泽这般轻佻的姿态,瑛麟不由得又气上心头,抓住懿泽的胳膊,厉声吼道:“你不要太过分!”
“瑛麟,你在做什么?”这是永琪的声音,他忽然出现在不远处,盯着瑛麟抓懿泽胳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