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深渊母河，通过大小如意缩小的凤凰号落在河中。
通过掌握的深渊母河的权柄，李牧开始顺着深渊母河逆流而上不断感知，终于在接近源头的时候，深渊母河的权柄也无法继续向前感知了。
锁定感知极限，凤凰号无声无息传送过去。
深渊母河的河水能贯穿深渊，其河水的流量当然极其可怕。
而源头和尽头, 自然也不是寻常之地。
那么多的水从哪来，那么多的水又流到哪？
反正不是依靠河水蒸发形成的降雨，因为深渊没有足够的热量蒸发深渊母河的河水，这里也不存在能下雨的云，李牧虽然看了不少深渊舰长的真灵记忆，但是那些深渊舰长也没来过深渊母河源头。
真正来过这里的只有厉星、亚伦和特蕾西, 其他深渊舰长最多只是听说过这里。
李牧通过舷窗看向前方，只见深渊母河源头, 有一条从天上虚空垂落下来的瀑布，这条瀑布越是逆流而上往上看越是看不清，越是让人感到头晕目眩。
多看了一阵子，李牧有了一点发现。
他发现瀑布越是朝上，越给他一种纬度不同产生的错位感。
“难道深渊母河来自高层维度？”
李牧若有所思的激活原始心觉。
这一下子头晕目眩的感觉完全消失，他的感知甚至顺着瀑布逆流而上，进而从下层维度直直闯入上层维度，上下层纬度之间有某种无形存在贯穿了上下维度，这才导致上层维度一条河落入下层维度。
这条河不是很宽，看起来差不多也就是直径几十光年。
然而落到下层维度以后，这条在上层维度只有几十光年直径的河，其中河水的直径足足膨胀到几百万光年，这就好像一个人拿着一杯水倒在一幅画上，这杯水在上层维度杯水车薪，但是在下层维度足以淹没一幅画。
空间都有自我修复能力, 更何况是上下层维度。
所以深渊母河能从上层维度流入下层维度的缺口，肯定有某种东西堵在那里。
李牧操纵凤凰号冲进瀑布内, 同时浑身翎羽都化作火种粒子的喷射口，推动着凤凰号在瀑布内部逆流而上, 然而水流狂暴的冲击实在太强了，竟然让凤凰号不进反退顺流而下。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厉星三人知道详情。
因为其他深渊舰长的深渊星舰，根本就无法逆流而上抵达上下维度的缺口。
凤凰号冲出瀑布，李牧看着落下的瀑布若有所思。
这条瀑布上下大概一亿光年，其中九千多万光年能从瀑布外面扶摇直上，但是再往上就是无尽狂暴的虚空风暴，纵然是神话九级火种星舰也难以硬闯，从那里开始就必须潜入瀑布逆流而上。
他的凤凰号虽然厉害，但是厉害的也只是极致的攻防。
相对来说，火种引擎最多相当于神话四五级的火种星舰，这种程度的引擎推动力完全不可能逆流而上，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将凤凰号的火种引擎推动力大幅提升。
思来想去，李牧很快想到一些办法。
首先凤凰号尽可能缩小，缩小以后受到的瀑布冲击力就会大幅减少。
其次，借助凤凰号施展伪装天赋。
伪装成具备强大水遁天赋的神兽，进而在瀑布中减少逆流而上的难度。
如果这样都不行，那就毫不犹豫施展原始回归。
连续几天, 李牧进行了各种尝试。
结果全部失败，凤凰号就算变成神话七级的神兽逆水龙鱼都无法在瀑布中久呆。
终于所有能想到的办法, 只剩下最后的原始回归。
李牧好好休息了几个小时养足精神，这才决然的激活原始回归。
激活瞬间，凤凰号被涅槃神火覆盖。
很快，凤凰号退化到神话一级，再退化为火种星舰……火种战列舰……火种驱逐舰，甚至再往后退化，终于退化到极致开始反弹，凤凰号变成了一艘舰载火种被摧毁已经沉没的神话九级火种星舰。
凤凰号继续退化，身上那致命的伤势不断逆转。
终于李牧停下了原始回归，凤凰号回到在前任舰长手中神话九级的巅峰状态。
感觉操纵起来有点不顺，但是好在舰载光脑还听从指挥。
凤凰号立刻扶摇直上，向着深渊的天际尽头空间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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