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老张也是个传奇人物，是个地地道道的皮革贩子，周江河来过几次和老张熟悉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情，老张蹲过监狱，从没钱人到有钱人，又从有钱人到没钱人，起起落落好几次，最后折腾来折腾去自己就老了。
用老张的话说，一辈子什么都没剩下，老了只剩下一身豁达！
“江河，来了。”
看到周江河过来，老张穿着围裙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你腻子铲正在翻腾鱿鱼。
“生意怎么样儿？”周江河微笑着问道。他给秦筱京拿了把椅子，让秦筱京坐在遮阳伞下边儿。这女人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一路走来，无数双眼睛都在她身上打转。
“就那样儿，凑合。”
老张擦擦手将一盘鱿鱼送到另一张桌子上，打量了蔡文雅一眼，笑着问道：“江河，脱单了？”
“是朋友。”周江河解释道。
“嗯，很漂亮的姑娘。”老张再次擦擦手和蔡文雅握手，“姑娘你好，欢迎光临我这小店儿。”
“你好。”
蔡文雅压了压裙摆，起身和老张握手，也不嫌弃他手脏。
“真是朋友？”老张来到周江河身边儿小声问道。
“合作伙伴，京城人。”周江河说道。
“江河你可以啊，现在在做什么生意，都和京城人合作了？”老张笑着问道。上次他见到周江河，周江河还是个名不转经传的小员工。工作不顺时不时来他这里和他喝点闷酒。
“小生意，不如你这里。”周江河笑着说道。
“大小都一样儿，大老板你也来我这里，小老板你还是来我这里，我这里随时向你敞开着。”老张笑着问道：“来点什么？老样子？”
“你最拿手的！”周江河说道。
老张愣了愣，“人家吃吗？”
“什么时候不自信了？”周江河笑着问道。
老张笑着点头，“好，等着，一会儿就好。”
老张说完转身打开了一个白色泡沫箱子，里边放着的都是食材，将食材准备好，他拎过来几瓶啤酒给两人放在桌上，然后又拿了两盘小菜，毛豆和花生。
这时，周江河发现蔡文雅正笑眯眯的盯着他看，他有点无所适从，“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们男人没好东西。”蔡文雅突然又冒出来这么一句。
“……”
周江河又是一脸懵，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怎么了？”
“你说呢？”蔡文雅眯着好看的眸子，冷笑道：“你想把我灌醉了，然后借着送我会宾馆的名义，想爬上我的床是吧？”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周江河有点无言以对。
他确实有点这个想法，身边儿坐着这么一个漂亮女人，要说没点想法他自己都不信，当然，前提是人家愿意，不然下三滥的事儿他自认还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真没想？”
“……真没想。”
“周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