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两张床,一张双人床,一个单人床,我心里焦躁的像是有只蚂蚁在爬,这可如何是好?
我手牵着彤彤,站在那里。
姜起山看到我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和彤彤住大床,我一个人住小床。”
本来也想着不能和姜起山住在一张床上的,他这样一说,我长吁了一口气。
关上灯以后,我把内衣从秋衣里面脱了,晚上我十分不喜欢穿内衣睡觉,很束缚,卡的我难受,今天也累了,我哄着彤彤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彤彤还在睡,姜起山已经醒来了,他给彤彤盖了盖被子,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刚想躲开,忽然看到,我昨天晚上放在枕头下面的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到枕头外面来了,可能我睡觉不老实吧。
大红的内衣,放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睡着彤彤。
我偷眼看了姜起山一眼,他笑了一下。
我偷偷地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拿过内衣,在被子里穿上。
“又不是没看过,何必这样?”他说道,调侃的味道很浓。
我怎么知道我和姜起山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尴尬的模样?
我和姜起山真的算不上是很熟,他只是一个学生的家长,偶尔来接孩子,然后认识了,之后有过几次近距离的接触,送我去做宫外孕的手术,也是在我和他还不是那么熟的情况下,之后呢,因为阶层的差距,我本能地和他拉来了距离,那一夜的事情,只能是我和他平静相处下的一个非常意外的高潮,想必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他不是我恋人,不是我的丈夫,可是,国家会议中心的那个吻,是我――情不自禁!
是情不自禁,这一点,我得承认。
我侧过身子,不再看姜起山,正好手机响起来,竟然是周驭,这么长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问我的动向,在我觉得和他维持婚姻关系,报复他的时候,这多少有点可笑。
“周驭!”我说道。
“老婆睡醒了吗?昨天晚上睡得可好?”周驭的声音竟然很温柔。
自从我们家扬州的房子要拆迁以来,他对我一直很温柔。
我明白这背后的虚情假意,不会再上他的当,不过我也告诫自己:要忍,和他周旋。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脑子里其实是很悲凉的,我曾经那么爱那么爱的一个人,转瞬之间,这般相待,除了心寒还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不过,恍然又让我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总是早晨给我打电话,在冬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人的记忆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想起从前?为什么我和周驭有那么多的从前?
“我住的挺好的,星期一晚上我再回去,你照顾好爸爸妈妈!”我说道。
“我知道。”周驭说道。
挂了电话,我看了姜起山一眼,他好像没有在意我刚才在干什么,在给彤彤穿着衣服。
我们又这样过了两天,相安无事,两天以后,我返回市里,周二上班。
这一天,我正在认真地看着一条国外的软件,有些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下手翻译,只听到“得得得”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我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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