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例假倒是和我一样,很准时。
“霍东的?”我矢口问道,霍东不是早就开始吸毒了吗?而且,看起来毒瘾还不小,我就见识了两回,可是这两回就把我震惊到了,“你不知道吸毒的人不能要孩子吗?”
我心惊肉跳,赶紧从手机上搜索吸毒的人生的孩子是什么模样,有的多腿多脚,有的满口龅牙,有的眼睛都没有,总之各种惊悚,这些姚启月难道真的都不知道吗?还是没有文化,对这些不关注?
我看着姚启月看这些照片时表情的变化,从平静到害怕,到惊悚,到脸色苍白,也有些害怕,接着开始哆嗦起来,她双手捂脸,“这个孩子怀上的时候,正是他吸毒最多的时候,这可怎么办?”
她忽然之间又变了农村女子的无助和无知。
“孩子几个月了?”我问道。
“一个多月。”她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
她本来的意思,可能只是想生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的孩子,可是谁知道那个男人竟然吸毒。
“去做了吧,这样的孩子,你要吗?”我心里更加着急,对着姚启月说道。
她还是呜呜的哭,看的出来,这个时候,她心里应该是很矛盾的吧,既想把孩子留下,又怕生出来一个这样的孩子,所以,她一直在犹豫。
我趁热打铁,“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幸运,生下来孩子的不是这幅这样,可是这个孩子生来也携带毒品的基因,你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也是个瘾君子吗?”
我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貌似她的手长得和我不一样,我的手很修长,她的很圆润,能够看到手窝的那种类型,而且,我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而她的手,总是很温热,汗涔涔的。
她狠命地摇了摇头,“不要,不要!”
大概真是受够了吸毒的苦了。
我一直没说话,等着她做决定。
她呆坐了半个小时,说道,“我决定了,去把孩子做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
姚安南几日没做通的工作,让我做通了,不知道他该怎么感激我?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个孩子是谁的,他又该怎么对待月儿?
这都是将来的事情,我现在想也没有用的,我只要解决好眼前的事情就好。
我和月儿坐车去了北大附属医院,流产的程序我很了解,先去看医生,抽血,照B超,姚启月没拿钱,我先把钱给她交了,然后挂号,做B超,好在她不是宫外孕,流产不过是普通的小手术,很快就排到了床位,基本上流产是即来即走的手术。
她进手术房前,一直在哭,我把自己的手递给她,她欣慰地笑了笑。
毕竟女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手术,未知的恐惧是挺骇人的。
我等得也很不安心,一直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正在焦急等待的空儿,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横走廊里走过,那个身影,我曾经无比熟悉,现在也能够认识,是周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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