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甘心,他要找到她,当面问个清楚,于是他在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走后门去车站。
来到北平,已经是下午。
他去了悦动剧团,也找不到人,猜想着她应该去了傅府她姥姥家,然后他就找上门去了。
进了公寓,当她的门刚关上,他就扑过来,将她按在门上,急切地亲吻她。
盈袖躲避着,但嘴唇还是避免不了一番蹂躏,红肿着。
慕奕将她扣进怀里,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揉到身体里去,与他融合,再也不用分开。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想想我生病是为了谁,竟然丢下我就走,也不来照顾我。”他哑着声音说。
盈袖趴在他肩上没动,“有那么多的人照顾你,缺我一个,不算什么。”
慕奕觉察到她话里有话,问:“盈袖,你在顾虑什么?”
盈袖推开他,退后一步,与他对视,“你知道,我这个人若要嫁,便要嫁最好的,绝不为妾。而之前与你,不过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如果你真要跟我在一起,那么你能否做到散尽妻妾,只要我一人?”
慕奕一怔,而后反应过来,重新将她带到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没有妾,也没有妻,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属于你一人。”
第一次的水乳交融,是与她。
第一次初开情窦,也是为她。
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属于她。
盈袖默了会儿,轻声问:“那么贺兰瑜呢?”
恍若一道灵光从脑中闪过,慕奕笑出声,“你以为我跟她结婚了对不对?没有!那天你逃跑了,我就扔下了婚礼,跑去找你。”他吻着她的发顶,“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盈袖,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婚礼。”
她感到莫名,“我什么时候欠了你?”
“我为了你,弃了与贺兰瑜的婚礼,你不是该补还我么?”
他眼眸深邃,幽幽暗光在眼里沉浮着,盈袖认得,那是情动。
在他又要靠过来时,盈袖将他推搡到浴室里去。
“你几天没洗澡了?”盈袖皱着眉,打量着他,发现他还是前天的衣着,身上还有些许鱼腥味“快去洗!”
慕奕遭到嫌弃,也不恼,手撑在浴室门前,“你想跟我来场鸳鸯浴,就早说嘛。”
“”这人,又自以为是了。
盈袖抬脚将他踢了进去。
不料,在她抬脚的时候,他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进浴室,然后反手关门。
“你不想跟我鸳鸯浴,但我想跟你鸳鸯浴。”他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衬衫,然后扯去她的,将她抱进浴缸。
他的吻了落了下来,从唇上慢慢辗转到下颔,再到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
头顶的莲蓬头被打开,温热的水喷洒下来,两人浑身湿透,躯体交缠。
他太忘情,太专注,太投入。
她的美丽为他绽放,让他欲罢不能。
这场欢爱,淋漓尽致,犹如、久旱逢甘霖。
他们从浴室,到沙发,最后到了床上,难分难舍,无法罢休。
盈袖觉得自己,好像化成一滩春水,想要做什么,却无力做什么,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头发很长,铺满香枕,像最柔顺的绸缎,极具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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