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龙眼睛一亮,“有多漂亮,可比秀儿你还漂亮?”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不要太好,这个叫林毓秀的女人就是一只尤物,美艳至极。记得当时他是在乱葬岗捡到她的。那时第一眼的惊艳,心道他长了四十年,活了这把岁数,还没见过美成这样的女人。
所以,他无法想象,能比秀儿还要漂亮的女人。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林毓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她长了一副跟我一模一样的面容,只不过,我比她更胜一筹。”
杨铁龙惊奇,“你认识她,她还长得跟你一样,你们莫不是姐妹?”
“不是姐妹,”林毓秀抬高了下巴,眼神阴冷,“是仇敌。就是她差点把我害死的!”
“她怎么害死你?你说,我帮你报仇!”杨铁龙义愤填膺。
她忆起数月前的阴暗地牢,她被灌了大量安眠药。在夜里的时候,她痛得死去活来,凄厉地尖叫着,终是把看守牢房的士兵引了过来。
肠胃的揪疼让她控制不住发狂,林毓秀躺在水泥地上,见到守牢的人来了,不由朝他勾了勾手指。
她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此刻狼狈落魄如斯,还是无损她的美,这样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
守牢的人心生恻隐,他慢吞吞地走到她面前。
“能不能把我丢到乱葬岗去?求你”她哭了起来,惹人怜爱的,“我不想死在牢里。”
守牢的士兵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看着她,突然生了歹念。
他想把她带到户外去,然后跟她
不怪他会生出这样的想法,而是她躺在地上时,妩媚的眼柔柔弱弱地盯着他,眼神带着某种暗示。
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尤其是那种年纪轻,不懂克制的小伙子。
于是他小声对她说:“你闭上眼,装作死尸的样子,我把你运出去。”
牢房里的犯人没几个,主要原因是时不时就清尸,只有死了,断气的人,才能通过上级的审查,然后把人运到外面去。
其实,这小伙子也不敢保证能通过审查。要是被头儿发现,他私放犯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底是美色误人,让他满心的忐忑,化作了一腔的孤勇。
此时正是凌晨两点,头儿正靠在刑房的木椅上打盹儿。
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喊道:“头,醒醒,快醒醒”
“他妈的,你干什么?”头儿睁开惺忪的眼,骂骂咧咧。
“有个女人死在牢里了,我要把她丢到乱葬岗上去。”
头儿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哪个啊?”
“喏,在那儿。”小伙子指了指躺在木车上、盖着草席的女人。
头儿实在困得不行,草草地看了眼,就放行了。
小伙子忙将木车推到外面去,望着一望无际的黑夜,他的心砰砰直跳,倒不是因为惶恐害怕,而是紧张的、兴奋的刺激。
还未走近乱葬岗,便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腐臭气味。他捂了捂鼻,推着木车到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然后把林毓秀放了下来,捋顺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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