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袁区长,这真的是个误会!你看看我这张脸,我是王多鱼,西虹市首富啊!我只想问你怎么花钱,没别的意思!”
“呵呵,要不说小子你嫩呢?”袁区长嗤笑一声:“我才退下来几年?根本就没听过你王多鱼这号人物!就算西虹市有首富,也是你身后那个小家伙。”
“我···”
“怎么,你该不会想说,你一两年就拥有了超过十二亿七千两百万的资产,变成西虹市的首富了?”
“这···”王多鱼都被这老头整不会了,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其实我只用了半个月。
“没话说了吧?”袁区长摇摇头,“当初你拍广告的时候我就知道,上面对‘浪费’不满很久了,看到生物柴油的时候,看到老李落网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们的下场会是怎么样了。”
“袁区长,你也不想袁华被人欺负吧!”
袁区长的脚步瞬间就停下了,目光凝聚在白夜身上。
“你什么意思?我们国家并没有连坐,更不会抄家,没有人会再重启这样的法条。”袁区长停下了脚步。
“袁华什么样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想过跳楼之后,你刚刚毕业的儿子扛得住这样的变故吗?”
袁区长沉默了。
“活着和没了是两个概念,您应该知道什么是人走茶凉的道理吧?”白夜将手机踹进了兜里,“坦白从宽,至少,给你儿子一个念想。”
一句话,击溃了袁区长的心理防线。
王多鱼看着白夜,数次欲言又止,就当他准备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袁区长长长吐了一口气,一步步向回走,然后转身关上了栏杆。
“你说服了我。”袁区长向王多鱼伸出自己的手:“来吧,逮捕我吧。”
但王多鱼和白夜都没有动,袁区长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给我留最后的体面?还是没有带手铐?”
“那个···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听到手铐,王多鱼也明白这误会大了,“您看哪个执法的会先送那么贵一瓶酒的?”
袁区长:“???”
王多鱼补充道:“我刚才就说了,可你就是不信。”
“你们···不是?”就算是即将跳楼也镇定从容的袁区长,一屁股坐在了花园的藤椅上,表情不断变化。
时悲时喜。
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袁区长,你不用太失落,您想见的人我也认识不少,甚至是里面的人我也知道几个,我马上打电话让人把您以最快的速度送进去。只要您坦白从宽,保证不需要担心任何的事情(人身意外),一定可以看到袁华娶妻生子的那一天。”
袁区长惊愕抬头。
“广告的事情还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复杂,但是接下来您要面对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我个人的话,还是希望您别太沉默。我身边这个,现在真的是西虹市的首富。”
看着不解的袁区长,白夜说到:“花两千万包了市中心的那个酒店,一千万请恒太踢友谊赛,五百万运冰山,重金买夕阳股又请巴菲特吃饭的人。”
“请巴菲特吃饭?”王多鱼愣住了,“为什么要请他吃饭?”
“不然你买的夕阳股票,还有别的办法扭亏为盈吗?”
“那样就一定赚钱?”
“炒作得到的话,确实可以,不然他的午餐凭什么能卖出几千万。不过这种利好只能挺非常短的时间,要尽快抛售。”
“那要是放着不动呢?”
“大部分应该都会退市。”
“那行,就先放着不管,一个月后再说。”
王多鱼十分庆幸身边有一个大明白,要是他傻乎乎听到几千万就买了,然后股市来一波爆红,那他就赢不了这个游戏了。
如果能够以游戏胜利者的身份站在金先生面前堂堂正正的继承遗产,而不用借助二爷爷的名声,走长辈路线,吃长辈的软饭的话,他还是更乐意玩儿游戏。
他不会为二十万出卖底线,也不愿意就拿保底的一千万。能够拼一把的时候,他还是想拼一把。至于到时候金先生可能用盘外招考验自己,那就到那个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