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贵达卷了一根旱烟,点燃后叼在嘴上,襟着鼻子,烟霭冲到他的眼睛上,有些许的眼泪出来。他取下嘴里的旱烟,向罐头瓶里弹了弹烟灰。沉思良久。
周贵奎也卷起旱烟,道:“哥上次给我的旱烟挺好,家里还有没,一会儿给我拿点。”
“嗯,还有。一会儿让你嫂子给你装点儿。”周贵达道:“这件事儿看来不小,是工鞍局的统一行动。我是主管科教和工业的副室长,得跟主管政法系统的副室长赖清晨打声招呼,不好直接把手伸到下面去。尽管他的级别排名在我之后。”
周贵达继续说:“如果你们所说的是事实,办这事儿倒没问题。我要是直接跟工鞍局长郁军杰说,这事儿倒是能办,也能办好。他跟我关系不错,也经常在一起跨行研究工作。不过呢,要跟主管他们的副室长赖清晨说一声,这样才好。”
“嘎哈呀,哥,我来跟你撒谎来啦!切,真是的。”周贵奎道。
“你怎么还是这臭脾气呢,你和小王所说的是一面之词,工鞍那边还没说话呢。做事情要站在中间去衡量,全面了解情况后才能摆布好,周全、稳妥。看来你的企业思维还需要磨炼,总是拿自己的主观思维断事。”周贵达道。
“好好好,那啥,那你看着弄吧,反正这事儿交给你了。如果市里边不行,还有省里边呢。这件事儿,不弄个谁是谁非我们千合纺织厂决不能扇罢甘休。”周贵奎道。
“你呀,臭毛病。”周贵达道:“这样吧,我先跟工鞍局局长郁军杰问一下情况,看看现在到底走到哪一步了,如果可能让他关照一下。副室长赖清晨那边,今天太晚了,不方便打搅,只能等明天我去他办公室当面说。”
“那啥,照你说的办吧,哥。”周贵奎道。
周贵达拿起电话,拨了四位数,等待对方接听。
电话铃足足响了半分钟,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你好。”
“我是周贵达,让郁军杰局长接电话。”周贵达道。
“哎呀,是周室长呀,我是军杰的爱人小李,军杰去扶苏工鞍分局督战去了,还没有回来。”郁军杰爱人小李道。
“哦,那好。他回来让他给我打电话。”周贵达道。
“好的,知道了,周室长。”小李道。
周贵达站起身,到书架上拿出一个电话簿,找到扶苏工鞍分局局长武申合的办公电话,拨了过去。
“哎,我是武申合,你谁。”武申合横道地说。
“我是市ZF周贵达,郁军杰局长在你那里没有。”周贵达道。
“哎呀哎呀,周室长,对不起,我没听出来是您。郁局长在我这里,我马上让他接电话。”武申合道。
“你好,周室长。这么晚了,还没睡呀!”郁军杰接过电话道。
“是呀,你也还没睡嘛。刚刚打电话到你家里,小李说你还在分局督战,辛苦啦!”周贵达道。
“不辛苦,周室长。有些工作要亲自抓,要么怕执行不到位。”郁军杰道:“周室长这么晚了打电话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指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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