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森桃将挡着脸的书放下,在书本合起的一瞬间我飞快瞥了一眼——隐约看到了自己的手绘图——看轮廓似乎是顶着奇奇怪怪的黑色耳朵——有点像又旅的那种——嗯?
雏森桃先是冲神色呆滞的我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审查,你想怎么做都行。”
接着板起脸瞪了对面小姐姐一眼。
来自副队长的威严让小姐姐诚实地打了个抖,紧接着,不怕死地:“诶嘿。”
——反正采访权到手了,血赚。
还没从猫耳的冲击回过神的我:阿巴阿巴阿巴……
……
在明确允许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的前提下,对尺度有了全新认识的我开起腔便放飞了自我起来。
“我真的随便说了哦?”
“没问题,请不要大意地随便吧!”
“先说好,可能会有不好的效果?”
“来吧!我无所畏惧!”
“……行。”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试试那个吧。
我悄悄地兴奋了起来。
充分考虑到身份的不方便,顺带着还想起来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挨打的黑崎一护一行人,本着言而有信的承诺,善良而大方的我一下子提出好几个前后矛盾的说法,力图将水搅得更混一点。
架着眼镜的死神小姐姐一开始还能跟上我的节奏,运笔如飞,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笔记作的眼花缭乱。
“嗯嗯,相性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细究下去也很有搞头啊……记下来。”
“嗯嗯嗯,斩魄刀代表了死神潜意识的想法,这个说法也很有意思……记下来。”
“咦,斩魄刀或许也有独立的个体,从完全相同的灵魂中诞生的不同的自我……有点晕,先记下来。”
“这个听起来……记下来,那个……记下来……”
“
……记下来。”
“……记……阿巴阿巴……”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仿佛被无量空处了的死神小姐姐,露出了智慧的微笑。
啊,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毕竟是本人提的要求,对不对?而且某一个学说有云:知识有毒,知晓的越多大脑不能承受的,当然就会掉san……
恰好逛哒了一圈回来的又旅看到我的表情,一瞬间露出了犀利的眼神,问:“你最近又在看什么了?”
“又旅你回来啦,玩的开心吗!周围环境是不是很适合你?”我高兴地腾出一只手挥了挥,“关于你刚刚问的,嗯,很好,看来你也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的天父与旧主,克……”
又旅的尾巴“轻轻”抚摸过我的脸颊,成功让我没说完的话消音。
我眼泪汪汪地捂住脸颊。
“谁和你我们,”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群长的像牛鬼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听!”
被它这么一说,我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一下八尾牛鬼的样子,章鱼触须全开,随着舞动富有节奏感的rap动次打次……
我露出了有些勉强的表情。
接着大脑它又不由自主地将一个牛鬼变成一群挥舞着触手的动次打次……
我缓缓放下手,真心实意地认同道:“你说的对。”
“……”又旅无语了,扭过头干脆不理我,绕了个圈从另一边跳上桌子,和低下头看了它有一会的雏森桃对视。
一阵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沉默后,又旅率先打破无声的对峙。
“她有点调皮,还有些天真,时不时想一出是一出,不喜欢考虑后果,人情世故和交往礼节都不太通,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以前是没人教也来不及教,后来是被我们惯的,”猫坐立着,其中一条尾巴从身后弯过来正好挡住并拢的两只前爪,显得矜持而正式,“如果给你们造成困扰,抱歉。不过她是不会改的。”
我扭头:“咦——”
下一秒,被它一直搭在肩膀上的尾巴拍了下脸,这次是真的轻轻一拍,毛茸茸的,比起警告,更像是安抚?
我困惑地歪了下头。
又旅轻飘飘暼了我一眼:“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我:“……?”
我:“???”
我拍桌而起:“你说谁——”
尾巴颇具威胁地翘了起来。
它好像是认真的——认真的有事要谈,也认真的不希望我插嘴。
以上我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它一只猫为什么连尾巴上都有肌肉线条啊!
我讪讪地坐了回去:“你说谁是我的小可爱——当然是又旅你啦!你们慢慢聊,我闭麦。”
“噗嗤……”雏森桃忍不住,笑出了声。“抱歉抱歉,没控制住。”
又旅淡定道:“是吧,可爱吧。”
雏森桃:“是呢,很可爱。”
闭麦的我:“?”
我今天就有很多问号!
“好了,”雏森桃揉了揉脸,将笑压下,“您——监护猫小姐是有什么话同我说吗?”
“已经没了。”又旅和它的一条尾巴纹丝未动,“我要说的就上一句,说完了。”
雏森桃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不能理解它的意图。
“不明白吗?”又旅叹了口气,“你们人类就是麻烦。”
黑色的二尾猫沉吟了一会,前肢一屈站了起来,接着,后退一蹬。
猫的跳跃力何其令人,在犹如时间静止的滞空过程中,它小巧的身形凭空暴涨好几倍,即便如此,却还是能看出它在遵守和我的约定,有意地控制住了查克拉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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