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色彩还是拿在手里的手感，都跟自己之前鉴定的时候不一样，他的眉头紧皱，不解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之前修复的时候还是真的，怎么会被调包呢？”
“吴老，你好好想一下，当时这件古玩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或者有谁知道你将这件古玩放在了哪儿？”叶朝阳继续说道。
“这……”
吴道子认真思索一番，片刻后忽然想起，自己修复的时候，的确安排过一名手下帮自己的忙，而且最后的放置，也是让手下去放的。
他面色严峻，立即打电话，让帮忙的小银子上来找自己。
不大会儿，一个年纪不大的学徒从外边推开门走了进来，来到吴道子身边，恭敬地说道：“吴老，您找我。”
“小银子，我问你，这件唐三彩，当时可是你帮我一手放置的？”吴道子严峻地问道。
“是的吴老，当时您让我放在了抽屉下边的柜子里，我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小心翼翼处置的。”小银子点头承认道。
“那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别人知道这唐三彩瓷瓶的位置？”吴道子继续问道。
“没有了，我按照您的吩咐，从来没有跟人讲过这东西在哪儿，我向来守口如瓶，您都知道的。”小银子恭敬地道。
“哼，你守口如瓶不假，但是你盗窃古玩，趁我不注意，将古玩调包，可是做得滴水不漏，就连我都完全没有发现。”
吴道子脸色忽然变冷，怒瞪着他质问道：“你把真古玩弄到哪儿去了？”
“什么？这是假的？吴老，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调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银子吓得满脸冷汗，连忙解释道：“我全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小心处置的，因为您交代过，这东西是楚家的宝贝，必须妥善保管，所以我保存起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半点磕碰。”
“你没有调包？这古玩就只有你知道在哪儿，若不是你调的包，那还能是谁？”吴道子气愤至极地道。
“吴老，请您相信我，我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绝对不敢欺骗您，这古玩真不是我调包的，还请您明察。”小银子继续恭敬地解释道。
“哼，我看你是不想要这条命了，既然你不肯承认它的踪迹，那我今天就亲手宰了你。”吴道子怒气滔天道。
话音落地，他立即从外边叫来手下，准备将小银子拿下。
小银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吴老我错了，真的不是我啊，求您不要杀我，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
“吴老，你先等一等。”
就在吴道子当场下令，要让手下把小银子带走之际，叶朝阳忽然严肃的开口说道：“这件事可能真的跟他无关。”
“调包的凶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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